接到費冷求見的消息之后,卓清風(fēng)忍不住一聲冷笑。
對此,他早就預(yù)料。
以皇室現(xiàn)在的處境,斷然不可能真的和他丹閣斷絕交易。
“閣主,費冷前來,必定是和閣主您的舉措有關(guān),要不要屬下將他帶進來?有費冷大師在,說不定,就能將塵少從城衛(wèi)署救出來。”許博長老面露希冀。
“再等等?!?
卓清風(fēng)擺擺手,冷哼道:“費冷雖然是宮廷煉藥師的負(fù)責(zé)人,但不善交際,和城衛(wèi)署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既然知道城衛(wèi)署里有三皇子插手,就算是費冷真的出面,那城衛(wèi)署恐怕也不會就范。就說老夫還有要事處置,先晾他一會?!?
“屬下明白了?!?
接到卓清風(fēng)的命令后,許博當(dāng)即重新回到了會客室。
“許博長老,卓閣主怎么說?”
見到只有許博一人回來,費冷心中一驚,急忙緊張問道。
許博皺著眉頭道:“費大師,實在是抱歉了,閣主大人他現(xiàn)在還有要事處理,恐怕見不了費大師了?!?
“這……”費冷心中一驚,沒想到卓清風(fēng)連他的面都不想見,這問題很嚴(yán)重啊。
“許博長老,您給老夫美幾句,此恩,老夫以后定然不忘?!辟M冷著急說道,姿態(tài)擺的很低很低。
“實在是抱歉,會長大人這兩天,因為某些事情忙的焦頭爛額,的確是沒有功夫見費大師,還請費大師回去吧?!睌[擺手,許博冷哼道。
知道是三皇子在從中作梗之后,許博對皇室,心中也憋了一肚子火,對費冷這個宮廷煉藥師首領(lǐng),自然也就沒什么好臉色。
“別,別啊,許博長老,你我之間也算是有些交情,不知道丹閣和我宮廷煉藥師之間,到底出了什么問題?還請明示?!辟M冷急的是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恕在下無可奉告,而且,閣主大人不說,在下做下屬的,豈能亂說,告辭?!?
一擺手,許博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“許博長老,既然卓閣主忙,那老夫就在這里等,老夫有的是時間,還請許博長老幫忙稟報一下,萬分感激?!?
如果是別的人,敢這么給他臉色,費冷早就轉(zhuǎn)身就走了,但是如今,出了這么一大檔子事,見不到卓清風(fēng),費冷又怎么敢走。
特別是連許博都這么給他臉色,讓費冷知道,丹閣對他們,的確是無比憤怒。
在沒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之前,他又豈會離開。
“費大師既然執(zhí)意要等,那在下也沒話說,費大師的要求,在下會和會長說的,只是會長什么時候有空,老夫就不能保證了?!?
說完,許博轉(zhuǎn)身離開,只留下費冷郁悶的在會客室中,耐心等待。
費冷在這邊坐著冷板凳,心頭揣測的等著。
另一邊。
工部總管齊恒,倒是很順利的見到了耶律洪濤殿主。
“老齊,如果不是看在你我之前還有那么一份交情,當(dāng)年一起在器殿同事過,你也曾幫過老夫的份上,今天這門,老夫是不會讓你進的。”
器殿中,耶律洪濤讓人把齊恒帶進來后,一肚子火氣,恨恨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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