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惦記這個?”
一聽這話,陳平安臉都黑了。
老子堂堂獄醫(yī)一枚,光給你配補藥去了,這臉還要不要了?
“你是真不怕死啊,色字頭上一把刀,你啊,小心一點吧……”李振東也在一旁勸道。
“你一邊兒呆著去?!?
哪知,袁烈并不領情,白了李振東一眼,又道:“我是說給腳盆雞的藥,不是賣給咱們自己的。比如,里面給腳盆雞配備一點斷子絕孫的佐料,不費吹灰之力,干掉小日子!”
“干小日子,這忒么可是族譜單開一頁的榮耀啊,老陳,整不整?”
“這……好像可以啊。”
一旁的李振東也動心了。
“平安老弟,要不你考慮一下?”
“不用考慮了。”
然而,陳平安卻搖搖頭,拒絕了。
“老陳,你什么意思?這么好的機會,為什么不干腳盆雞?”袁烈急了,不,是生氣了。
“原因很簡單,我不想他們死得太輕松,這是其一。”
陳平安給出了理由,“其二,國人崇洋媚外,如果知道腳盆雞有這種藥,很多人都會通過各種渠道,高價購買,豈不是誤傷友軍?”
陳平安倒不是在乎名聲,堂堂中醫(yī)賣那種藥沒面子,他壓根兒就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。
什么叫面子?
用高檔手機,開高檔車住豪車就是有面子嗎?
扯淡!
“這筆債,不是藥能解決的,何況這樣還能讓他們在臨死之前爽一把,他們配嗎?”
陳平安反問道。
“有道理。”
李振東明顯被說服了,只有袁烈忽然有些失落。
他還琢磨著,自己可以犧牲一下,主動為陳平安試藥呢。
“我給你開副藥調理一下身體,不然,最多再有一個月,你就沒救了?!标惼桨菜坪蹩闯鲈倚乃?,主動開口道。
“要不說咱們是兄弟呢,平安,還是你懂我啊。”
袁烈臉上又爬滿了笑容,取來紙筆讓陳平安開方子。
“一日兩次,早晚飯后服用,連續(xù)吃半個月即可?!?
“謝了兄弟!”
拿了藥方,袁烈樂滋滋走了,晚上也就不跟大伙兒一起吃飯談生意了。
“平安,你不該給他開藥啊,再這么下去,袁胖子就完了,色是刮骨鋼刀,何況他就一個腰子?經得起折騰嗎?”
袁烈前腳一走,李振東便眉頭緊鎖,一臉憂色。
陳平安卻是挑眉一笑,“我能開讓他站起來的藥,為什么不能開點他站不起來的藥?”
“嗯?”
李振東一臉疑惑。
“這藥一下肚,我讓他撒尿用手扶,放心吧,休息一個月后,自然也就好了。我還能害他不成?”
“高!”
李振東沖陳平安豎起了大拇指。
兩人在茶樓坐到天黑,掐著時間點趕往天海大酒店。
只是,陳平安萬萬沒想到,自己本想就去外面買包煙,讓李振東先行一步上樓,回來的時候,遇到了一個老熟人。
馬洪澤。
開著一輛奔馳450的馬洪澤,看見陳平安后,高傲地仰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