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總覺得事情不對勁,“暮雪,我能去病房看看傷者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,走,我?guī)氵^去?!?
“別,你就別帶我過去了,你安心在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吧,瞧你累的,抓緊時間休息休息,最好打個車回家踏實睡一覺。”
陳平安按住蘇暮雪,自己則出門找了一名護士帶路。
昨晚送來的傷者,都被集中了起來,巧合的是,陳平安剛到病房,便看見王佐帶著幾名督查員,正在做調(diào)查。
王佐給了陳平安一個眼神,兩人便繞到了住院部樓下的小花園里坐下。
“平安老弟,你也是為了昨晚的斗毆事件來的吧?”
王佐遞過去一根煙,開門見山。
“嗯!”
陳平安也沒瞞著,“我想查看一下傷者的身體狀況……”
“不用查了,他們所有人的傷勢都是一樣的?!?
王佐直接將調(diào)查接過丟到陳平安面前,陰沉著臉道:“看看吧,這幫混賬的手段極其殘忍!”
“放血!”
陳平安只掀開隨便掃了一眼,“放血”兩個字格外刺眼。
昨晚送到醫(yī)院的所有傷者,幾乎全都被割斷手腕、腳腕,任由鮮血流出來。
“要命的地方就在這里?!?
王佐敲了敲桌子,面色更冷了幾分,“現(xiàn)場我們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們被放掉的那一部分鮮血,而受傷這些人,幾乎全都是街溜子,或者剛剛從里面放出來的無業(yè)游民,其中還有三人,有吸毒史。”
“剛剛我挑了兩個蘇醒過來的病人,問了兩句,他給我提供了一些線索,你要不要聽一聽?”
“什么線索?”
“血奴!”
王佐瞇著眼睛,“他們都是被人囚禁起來的血奴,之前是每隔一段時間,比如一個月,比如半個月放一次血,可昨天不知道為何,他們所有人的血,幾乎要被放干了!”
“平安老弟,你見多識廣,可曾知曉何為‘血奴’?”
“從未聽說過?!?
陳平安心頭一震,百分百確定是血修羅所為,多半是放血過程中被王有容的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雙方展開大戰(zhàn)。
最后報警,由王佐收拾爛攤子。
事情搞大了,王有容又受傷了,因此便向白玉京總部請求支援。
只是,天叔昨晚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的意義在哪兒呢?
單純跟自己聊聊有關(guān)馬洪澤的事兒?
“此話當(dāng)真?”
王佐眼里掠過一抹失望。
“王老哥,我沒必要騙你,你若是不信,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,我沒有不信你,只是這里剛剛有一份資料,可能你更感興趣。”
王佐打斷陳平安,隨后又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張紙條,扣在桌面,推給陳平安。
“這是什么……”
陳平安不明所以,一直看到最后,臉色“唰”一下全都白了。
“劉丹,我就說這個女人沒安好心,原來這娘們兒包藏禍心啊,草!”
陳平安氣得破口大罵,他總算明白,為什么劉丹要砸那么多錢搞慈善了,因為劉丹胃口,不,是雄鷹國胃口太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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