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幸運的是,他的隊友似乎并沒有那張牌。
現(xiàn)在輪到肖澄鈞。
“你把那張一萬打出去,就聽牌了?!?
這時,鄭謙開口了。
肖澄鈞心中一驚,仔細看著手牌,不對啊,哪怕是按照鄭謙的話說把牌打出去,也絕對不可能聽牌,這要被發(fā)現(xiàn)可就是嚴重違反規(guī)則的打法。
鄭謙難道不知道麻將的規(guī)則?
可是……
“聽?!?
肖澄鈞依扔出了那張一萬。
山下大樹瞇起雙眼,看了眼肖澄鈞,又將目光落在了鄭謙身上,“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,要是沒達到聽牌程度的話,后果可是很嚴重的哦?!?
鄭謙冷笑一聲,“玩你們的就好了?!?
“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”
艾尤布并不會玩麻將。
他用腳踢了踢身旁的小日子男人。
這位男人,正是百濟會的話事人之一。他連忙彎腰,恭敬地垂首說道,“稟報王子殿下,現(xiàn)在我們掌握著絕對主動權(quán),而且那個九州人可能耍詐,牌局結(jié)束可以看看他的牌?!?
艾尤布不置可否地點點頭,腦袋里卻想的是別的東西。
今天看似賭注很大,是肖澄鈞在中東的全部博彩生意。
但,他已經(jīng)動了將這些人全都干掉的心思。
不然也不會糾集這么多高手在此。
只可惜,鄭謙這個討厭的家伙卻也摻和了進來。
他在心里不斷地盤算著,也在猜測鄭謙的意圖,這場牌局的輸贏到是沒什么,他只是希望肖澄鈞、劉嘉澍他們都死在這里。
“讓部隊的人待命,先不要進來,等侯我的指示?!?
艾尤布對身旁的人說道。
一萬,是安全牌。
就這樣又過了兩輪,直到山下大樹的隊友抓到了那張關(guān)鍵的一條。兩個小日子對視一眼,嘴角記是抑制不住的笑容,隨即扔下,山下大樹毫不遲疑地直接抓起。
他的笑容猥瑣到了極點,“不好意思,我胡了?!?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艾尤布仰天長嘯,正要起身講話時。
鄭謙卻彈了彈煙灰,淡淡地望向山下大樹,“等等,誰說你胡了?這張一條不屬于你,快扔回到牌堆里,不然手給你剁下來?!?
嗯?
山下大樹懵了。
肖澄鈞懵了。
就連艾尤布都懵了。
他猛地回過頭,惡狠狠地瞪著鄭謙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鄭謙聳了聳肩,“你聾了嗎?我說,這張牌不屬于山下大樹,他沒有胡牌,現(xiàn)在聽明白了嗎?趁我好好說話的時侯,乖乖照讓。”
“我特么胡的就是這個啊……”
山下大樹反復(fù)確認,沒錯啊!
鄭謙嘆了口氣,從腰間抽出一把經(jīng)過改制后的沙漠之鷹,碩大的口徑簡直好像是一門小型重炮,指著山下大樹的腦袋說道,“扔回去,我說你沒胡牌,就是沒胡,胡了也不行?!?
“哦,大狗要看主人是吧?喂,那個小日子,讓你的狗把牌扔回去?!?
說著,鄭謙便將手槍指向了那個在艾尤布身旁卑躬屈膝的小日子。
他心中一驚,隨即怒罵道,“八嘎!我是艾尤布王子的貴賓,你成何l統(tǒng)膽敢如此放肆?在這里開槍,難道就不怕被王子派人……”
砰——!
一聲巨響,他的腦袋就爆了。
鄭謙將手槍按在身旁的桌面,從容地吸了口煙,笑著說道,“好了,牌局繼續(xù)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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