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袁烈還不算太蠢,這會兒也慢慢回過神來了,知道反問了。
“不科學(xué)?呵呵?!?
陳平安吸了口煙,淡淡掃了袁烈一眼,嘴角蕩起一抹不屑,“你自己都沒想明白一個(gè)問題,你一個(gè)單缸發(fā)動(dòng)機(jī),怎么可能讓她嗷嗷叫?”
“別忘了,她可是雄鷹國光明會培養(yǎng)出來的妓女間諜,她在雄鷹國呆過,你對她,充其量只能算牙簽攪大缸。”
“這,科學(xué)嗎?”
袁烈老臉一紅,“老陳,兄弟都這么慘了,你就別落井下石了好不好?”
“除了這玩意兒,還有什么能治我的病,這黃不垃圾的,怎么喝?。筷P(guān)鍵這玩意兒有毒,你明白嗎?”
袁烈還是怕死。
雖然剛剛被惠子給傷透了,可家里錢還沒花光呢,就這么死了,太便宜腳盆雞這幫娘們兒了。
不對,是這么窩囊的死了,墓志銘都沒法寫。
寫被腳盆雞女人給搞死了?
丟人現(xiàn)眼!
“有啊,童子尿。”
陳平安淡淡一笑,“你要喝的話,我馬上找人去幼兒園搜集,保證分量充足!”
“別,那我還是喝這個(gè)吧?!?
聞,袁烈臉色又是一變,端起水杯,捏著鼻子,咕嚕咕嚕開始干了起來。
又苦又澀,難喝至極!
不過,陳平安又給袁烈續(xù)了一杯。
“繼續(xù),一直喝,喝到吐為止!”
“???”
袁烈人都麻了,不過喝下去,暫時(shí)并沒有感覺到有哪兒不舒服。抬頭迎上陳平安略帶嘲諷的笑臉,只能硬著頭皮接著喝。
陳平安倒也沒閑著,讓護(hù)士送來一個(gè)透明的盆子,自己則戴上口罩。
這邊準(zhǔn)備工作剛準(zhǔn)備好,“嘔”的一聲,袁烈那邊先吐了。
黃褐色的水,猶如好大哥的尿一樣噴了出來。
不過,吐到最后,袁烈嘴里吐出來的東西,全部成了黑色,黏糊糊的黑色液體,散發(fā)著一股惡臭。
陳平安強(qiáng)忍著,取了一部分鋪在白紙上,用鑷子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全部攤開。
明顯看見黑色粘稠物之中,有細(xì)小的蟲子在蠕動(dòng),仿佛剛剛孵化出來的蛆蟲一樣。
“嘔!”
袁烈只看了一眼,又開始哇哇哇吐了起來。
現(xiàn)在都不用陳平安催了,袁烈自己泡著煙絲水,自己端起來咕嚕咕嚕就開始喝,根本不用勸,聽話得很。
一邊喝,一邊吐,一條煙嚯嚯完,袁烈吐出來的終于不是黑色的粘稠液體了。
吐到最后,袁烈整個(gè)人都要虛脫了。
“老陳,還要接著喝嗎?我快不行了。”
“你不是很猛嗎?你不是嗷嗷叫嗎?這就不行了?”
陳平安白了袁烈一眼,早知今日何必當(dāng)初???
多少次,陳平安勸他悠著點(diǎn)悠著點(diǎn),死胖子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,提上褲子就沖,殺向腳盆雞,為國爭光!
啊呸,大夏國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。
“哥,咱們好好聊天行嗎?我以后不嫖了還不行?”
袁烈哭喪著臉,哀求道。
陳平安微微搖頭,“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,把身上收拾干凈,我給你把個(gè)脈瞧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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