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?
不躲還好,一躲不證明自己做賊心虛嗎?啊呸,腳盆雞才是賊!
“不能躲,一躲事兒更多,你先讓倉央查一查,究竟是哪位神仙姐姐做的好事,能不能再多整死幾只腳盆雞?”
陳平安腦子里快速過了一圈,好事啊,栽贓陷害也不怕,反正自己又不在場的證據(jù)。
愛誰誰吧!
“這是一個圈套,有人在算計你,你看不出來嗎?”王有容氣得想罵人。
“我躲得掉嗎?”
陳平安依舊反問道:“正如袁烈被人綁架到云城,依舊不過是針對我的圈套罷了,我躲過了嗎?”
“……”
王有容無以對。
“有人愿意設(shè)計,就設(shè)計吧,咱們提前有了心理準(zhǔn)備,最好能把算計我的人,從背后里揪出來?!?
“我一躲,他還露頭嗎?”
陳平安反過來安慰王有容,“踏踏實實把心放在肚子里,有人給咱們撐腰了,放心大膽地干就完了,別慫。”
“我這邊拖住對手,你抓緊調(diào)查加藤的研發(fā)基地,最好一炮讓它沉海?!?
“好,你小心一點!”
王有容聽從了陳平安的勸告,因為她勸不了陳平安。
“放心,死不了?!?
陳平安故作輕松地笑了笑,只是電話一掛斷,臉色不由變得陰沉起來。
“血修羅,又是你嗎?”
“好好好,非要玩死老子是吧,老子陪你們玩!”
陳平安漆黑的眸子里,忽然迸射出一抹寒光,下意識攥緊拳頭。
“艸,老陳,不得了了!”
哪知道,陳平安這邊電話剛掛斷,里面休息的袁烈出來了,狗東西連褲子都沒提好,就要往外走。
“又什么事?”
陳平安不由皺眉,心說就不能跟老子聊點開心的好事嗎?
“惠子剛剛給我打電話,讓我過去安慰她啊……”
“無聊!”
陳平安一聽女人找袁烈,頓時沒了興趣。
“不是老陳,你知道惠子為什么求安慰嗎?”袁烈一臉著急。
“空虛寂寞冷?”
陳平安翻了個白眼。
“不,是藤田老狗掛了!”
袁烈連忙解釋道:“藤田老狗是惠子的老公,現(xiàn)在惠子在火葬場,人都要哭暈過去了,我不得過去安慰安慰啊。”
“你就不關(guān)心,藤田剛怎么死的嗎?”
陳平安看著袁烈的大肥臉,略帶猥瑣的大肥臉,不由搖頭。
狗幣,沒救了!
“對哦,藤田老狗怎么死的?”
回過神來,袁烈搖搖頭,一臉疑惑之色,隨后又變得緊張起來,“臥槽,藤田剛死了,誰跟我談合作???”
“腳盆雞不會懷疑咱們倆吧?”
袁烈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臉上沒了猥瑣、下流的笑容,更不著急見惠子了。
“你說呢?”
陳平安挑挑眉,反問道,還好,死胖子還有最基本的判斷能力。
“那惠子怎么辦?我還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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