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掃了眼,發(fā)現(xiàn)他打的飯菜跟她的一樣,輕笑道:“沒想到,我們的口味一樣!”
“是??!”于兵笑了笑,臉頰仔細(xì)看會發(fā)現(xiàn)有兩個小酒窩,斯文里帶著一絲可愛。
簫琦兒才跟于兵相處不到半天時間,他給人的感覺很親切,漸漸的兩個人話題也就多了些。
平時跟墨聰吃飯的時候,她基本都是保持沉默,很少開口說話,她打擾了墨聰。
如今跟于兵吃飯,話匣子一打開,兩人的話題就止不住了。
“你也喜歡玩王.者啊,我也喜歡?!庇诒f:“不過我在里面有點菜?!?
簫琦兒一邊收拾餐盤一邊跟于兵說:“沒關(guān)系,我也很菜,晚上有時間,咱們玩一局。”
“好,那咱們約好了。”于兵上了心。
簫琦兒點點頭,“約好了。”
兩人吃完飯一起將餐盤送去了洗碗池那邊,然后又一起回實驗室。
“喂,趙叔,我看墨聰這次有情敵了!”李田望著一起走出去的兩人,“嘖嘖,哎,我看他這次著急不著急。”
趙文一邊剔著牙,一邊哼笑道:“急不急我不知道,不過要是我啊,與其追一個冰塊,不如追于兵,至少這小伙看著就精神,而且斯文有禮,對人又熱情,你沒看剛才,兩人聊得多歡啊!”
“我看于兵這小伙不錯?!庇腥烁黄鸶胶偷?。
李田卻不茍同,他覺得簫琦兒跟墨聰才是最般配的一對。
不行,這事他得提前給墨聰打個預(yù)防針去,可不能等著自己的寶貝被人給撬去在后悔。
吃過飯,李田就第一時間跑去實驗室找墨聰。
結(jié)果研究室門緊閉,得,他是見不到人了。
李田在門口唉聲嘆氣,尤其是看到于兵跟簫琦兒兩人一邊工作一邊聊天,聊得那叫一個火熱,心里急的跟熱鍋上螞蟻一樣,恨不得一腳就把門給踹開。
下午,簫琦兒跟于兵的工作量不是很大,所以很早就收工提前下班。
而李田一直關(guān)注著兩人,看著兩人離開,再回頭看向墨聰?shù)难芯渴摇?
好家伙一天都在里面,李田覺得,墨聰完全可以去出家當(dāng)和尚了。
眼下距離晚餐還有段時間,簫琦兒跟于兵兩人約好要一起玩王者,所以兩人趁著沒開飯之前開了一局。
結(jié)果兩人玩上之后就停不下來了,飯都做好了,廚師老王叫他們過去吃飯,簫琦兒卻頭也不抬的回了句,“王叔,再等一會,等我們玩完這一把的。”
開局了就不能中途下線,不然會被人舉報的。
廚師老王嘆氣的搖了搖頭,“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啊!”
研究室里的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進(jìn)來吃飯,大伙瞧見簫琦兒跟于兵兩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玩游戲玩的正嗨,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和事。
李田捅了一下身邊的墨聰,湊上前小聲說:“看到?jīng)]有,看到?jīng)]有!”
“我眼睛又不瞎。”墨聰冷淡的回了句,連看簫琦兒那邊都沒看,徑直的走向打飯區(qū)去打飯。
忙了一天,他這會很餓。
當(dāng)然,不只是餓,他還感覺有種難以形容的憋悶在胸口上下的竄,搞得他心情很差。
他不知道的是,此刻他的臉上已經(jīng)把他想心緒都映照了出來。
打完飯坐在椅子上,還沒吃就被跟屁蟲似的李田拐了一下,“吃醋了吧,還不承認(rèn),你其實是喜歡簫琦兒的,你就是沒看請自己的心?!?
話音落下,帶有肅殺的眼神掃向了李田。
李田哽咽了下喉嚨,“你這個眼神是干啥,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?”
這人怎么不知好歹呢!
墨聰覺得今兒的晚餐他是吃不好了,可飯菜都打了,扔掉可惜。
他只能勉強(qiáng)自己把飯菜吃飯。
李田知道墨聰什么習(xí)慣,吃飯的時候不說話,他也就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。
而簫琦兒跟于兵兩人玩完游戲之后,餐廳里面已經(jīng)沒剩幾個了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。”于兵看了眼時間,回頭看向簫琦兒,抱歉道:“都是我拖后腿,不然咱們早就結(jié)束了,現(xiàn)在飯菜都涼了吧!”
“沒事?!焙嶇鶅喊咽謾C(jī)收了起來,“有保溫箱,不會涼的?!?
她跟于兵去打了飯,回頭發(fā)現(xiàn)趙文還在,一時間忍不住上前詢問道:“趙叔,墨聰來吃飯了嗎?”
“來了呀!”趙文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,又說:“不過,吃完飯人就走了?!?
這么說,他一定看到她跟于兵玩游戲了,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?
趙文像是看出她心里的擔(dān)憂,一邊點煙,一邊說:“不用擔(dān)心他會生氣,我看他心情不錯,走的時候還跟李田有說有笑的?!?
“……是嗎?”簫琦兒失落的嘆了口氣。
她以為他會介意的。
看來,她又自作多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