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林寒的去而復(fù)返,頓時讓她們心中生出一種極其不妙的預(yù)感!
“那林寒,不會是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吧?”
一名長老聲音不安,低語道:“若是那樣的話……可就麻煩了!”
其余幾名長老也是面露擔(dān)憂之色,畢竟,當(dāng)初將柳清絮送到天女宮的決策,她們可都是有份!
“慌什么!”
下一刻,沈芊的面容恢復(fù)了冷靜,淡淡道:“放心,只要我們幾個都保守好秘密,那林寒絕不可能知道真相!”
“更何況,這里是我天女族的地盤,我們難道還要怕一個外來的小輩不成?”
“就算他是帝族接班人,那也只是個接班人,還輪不到他來說了算!”
“走,我們這就去會會他!”
說罷,她亦是主動向外走去,很快便出現(xiàn)在了林寒面前。
“林小友!”
她的臉上再度浮現(xiàn)出了淡淡的微笑,開口道:“沒想到這么快,我們又見面了!”
“不知道林小友這次折返回來,又是為了何事?”
“你說呢?”
林寒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,道:“關(guān)于柳清絮的事,剛才,有人告訴了我完全不一樣的說法?!?
“不知道這次,沈族長打算如何解釋?”
說罷,他讓開半個身子,而明黃長裙女子僅僅略一猶豫,便是咬牙站了出來。
“宋卿!”
看到明黃長裙女子的出現(xiàn),沈芊的臉色頓時變了。
她將所有跟柳清絮師父關(guān)系密切的人全都嚴(yán)密監(jiān)視了起來,卻忽略了這個平日里完全不受重視的記名弟子!
那個混賬,竟然還留了這么一手!
“林小友,我不知道這家伙跟你說了什么!”
下一刻,她的面容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冷聲道:“不過,我可以保證,此人說的一切都不可信,皆是胡說八道!”
“不妨告訴林小友,我與她的師父有些矛盾,且不久前,她師父因?yàn)榉噶舜箦e,被關(guān)押入重地?!?
“所以,她擺明了是為了一已之私,在進(jìn)行挑撥離間,總之,此人絕不可信!”
“你說我不可信,那你可敢把我?guī)煾阜懦鰜?,?dāng)著林先生的面,進(jìn)行對質(zhì)!”
都到了這個份上,宋卿索然也豁出去了,冷笑道:“真理一辯就明,究竟是誰在胡說八道,我相信,林先生有足夠的眼光判斷!”
“此話倒是有理!”
林寒神色淡然,望向沈芊,道:“沈族長,你覺得呢?”
“不行!”
沈芊毫不猶豫的開口道:“林小友,抱歉,這件事我無法答應(yīng)!”
“她的師父犯下重罪,將其關(guān)押,乃是我天女族高層共通讓出的決定,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夠推翻的!”
“難道林小友寧可相信一個試圖挑撥離間的無恥小人,也不愿意相信我這個一族之長嗎?”
“我以我天女族的名譽(yù)擔(dān)保,我所說的一切,絕無半句虛,林小友,不必有任何的懷疑!”
“你說不必就不必?”
旦旦當(dāng)即是嗤笑道:“少廢話,如果我們今日非要見到人,你打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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