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懶得動,任由他幫自己洗干凈,換上舒適的睡衣。
沈驍行放下吹風筒,看她像小貓乖順地窩在自己懷里,他黑眸幽深,眼尾狹長地勾了勾,眼底掠過一絲狡黠。
“醒了?”
安若不理他,想起她喝醉酒干的那些事,現(xiàn)在面對他太尷尬了。
可她的伎倆在男人眼里不攻自破。
他嘴角噙著邪笑:“沈太太酒醒了吧?”
“……”
“酒醒了的話,我們好好談談?”
安若輕瞌著雙眼,裝睡。
沈驍行料定她不敢面對自己,暫時先放過她,抱著她走近大床的時候,女孩感受到身體被放下,心底暗暗松了口氣。
沒曾想,男人高大的身軀忽然壓過來吻住她。
直到小臉憋得通紅,男人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。
他氣息粗喘:“小孩子不聽話,那種地方也是你能去的?”
安若心里惱他,這幾天兩人持續(xù)冷戰(zhàn)沒說一句話,明知道她在生氣,男人只顧著忙公司里的事,也不知道過來哄哄她。
她語氣不友善:“我不是小孩子,你少拿那些哄小孩子的把戲哄我?!?
“這么任性,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?!?
安若靜靜地望著他。
難道在他心里自己就只是未成年的小姑娘,是那種打一巴掌給顆糖的無知少女?
所以他什么事都瞞著自己,不讓她有任何參與。
“以后別去那種地方,你一個小姑娘遇到點麻煩沒人會主動幫忙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大概是喝了酒,也大概真是被他重任性了,她幼稚地頂嘴。
沈驍行自認為這幾天對不起她,所以看她出來放肆一回,心里憋著氣始終沒有發(fā)作。
先開始不認他這個老公,這會兒又頂嘴。
他長指捏起女孩下頜,俊臉逼近:“你再說一遍?!?
安若還真跟他杠上了,伸手去扯他的手,男人力量加重,扣著他下顎又吻了上來。
她不聽話,打不得,罵不得更說不得。
主要是自己心軟,覺得她日子以前過得太苦,跟著自己以后,特別是互通心意后不想讓她委屈一絲一毫。
除了這個懲罰,其他的他想不出來怎么治她。
安若想推他推不開,掙扎的雙手逐漸沒了力氣,慢慢軟化在他懷里,任由男人溫柔地懲罰著自己。
“還說這些話傷我的心嗎?”
沈驍行眉宇溫柔地撫摸她臉龐,嗓音渾厚低沉:“別這么對我,這些天我已經(jīng)被你狠狠懲罰了。你要怎么原諒我,跪搓衣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