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頻還在繼續(xù),安若看到彈窗出來的信息,頓時明白了個大概。
就在她要撿回手機(jī)的時候,雜物間的門被拉開!
……
陳宴拿起手機(jī),看到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,立即找到剛結(jié)束會議的男人。
恰好看到他拿起車鑰匙要走,陳宴問道:“總裁要去哪?”
“盛南洲那邊出事了,我要親自去一趟。待會這里你來處理,重要會議全部取消?!?
陳宴知道男人這幾天派盛南洲調(diào)查二少背后驅(qū)使者一事,他這么著急出去,一定是有不好的事發(fā)生了。
“等一下,總裁,這是你落在辦公室的手機(jī)?!?
男人著急走,接過手機(jī)買來得及看一眼,裝進(jìn)大衣口袋后闊步離開。
手握在一起的指尖泛白,安若狠狠咬住唇,她氣得渾身顫抖。
忽然,一股危險的氣息貼過來:“親愛的,好久不見?!?
安若冷冷的盯著前面,深吸一口氣轉(zhuǎn)過身。
“啊~好久沒看到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了?!鄙蛲L(fēng)抬手撫摸她臉蛋,挑眉邪笑道:“多久沒見面了?我算算,好像幾個月了吧,自從你和沈驍行合力把我關(guān)進(jìn)監(jiān)獄,我們就沒見面了?!?
“……”
“知道這幾個月我有多想你?”
安若眼神冷冰冰的,沒有一絲溫度,就算有也是恨!
“我想你想到快要發(fā)瘋,每天晚上都要想著怎么把你從沈驍行那個野種身邊搶回來!”
沈廷風(fēng)深情又邪肆的摸著她臉龐,“現(xiàn)在你終于回到我身邊了,讓我想想,該怎么用你來折磨那個野種好呢?”
“他有名字。”安若眼睛猩紅地瞪著他,“他叫沈驍行,不是野種?!?
“不是野種?”沈廷風(fēng)冷笑:“他那窩囊廢爹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一個女表子生下的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可能都還沒告訴你吧?他那個千人枕萬人騎的媽就是個女支,也不知道在哪個陰溝旮旯的地方生下的他,憑什么要跟我平起平坐!”
“住嘴!”安若氣得胸腔起伏不定:“我不許你這么說他!”
“呵,這么維護(hù)他?”沈廷風(fēng)挑起她下頜,勾著邪氣的唇:“我就是要說。他那個窩囊廢爹當(dāng)年遇到心愛的女人不敢違抗祖父,不舍得放棄大少爺?shù)纳矸荩⒘俗约翰粣鄣呐?,又和他那女支女媽搞在一起,才生下他這個野種!”
他話音剛落,一道清脆的掌聲打在沈廷風(fēng)臉上。
他被打的難以置信,抬手摸了摸臉頰,目光露出殺人的冷光,繼而他又恢復(fù)邪肆的笑。
“長這么大,敢動手打我的人你是第一個?!?
“誰讓你嘴巴這么不干凈!”安若握緊掌心,那一巴掌她用了狠力:“再敢這么說他,臉給你打腫!”
“你是不是仗著我現(xiàn)在對你有點(diǎn)興趣,肆無忌憚的跟我作對,以為我沒辦法罰你?”他上前一步,半垂著眼睫:“我還真舍不得傷害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至少現(xiàn)在我舍不得?!?
“沈廷風(fēng),你無所不用其極的傷害我身邊的人,到底想干什么???”
“還不明顯嗎,想干你啊?!?
安若氣得頭腦發(fā)脹:“你——”
“把你搶回來,報(bào)復(fù)沈驍行,這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樂趣?!?
“你就是個瘋子,是個無藥可救的神經(jīng)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