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里陀看到來者是她,眼瞳微微一怔。
林早早細長手指勾著手槍轉(zhuǎn)了幾圈,姿態(tài)懶散又性感,“這不是還有我么?!?
“你跟她是一伙的?”領(lǐng)頭的男人揪著里陀的衣領(lǐng),槍口抵在他腦門:“你們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這你不需要知道,只要記著這地方馬上就要被查封?!绷衷缭绮[起眼睛笑的一臉無害:“哦對了,警察還有十五分鐘就趕到?!?
領(lǐng)頭的男人頓時臉色發(fā)慌,“你敢報警,那我就殺了他?!?
“隨你便?!?
里陀:“……”
“剛才你說,上面罩著你們的人是霍家?”林早早指尖挑起安全栓,槍口對準他,“霍家最近動向很頻繁嘛。你們像這樣的賭場有多少?”
“告訴你我不就玩完了?”
“不告訴我你今天也沒命跑?!痹捯魟偮?,林早早忽然開了一槍,她的槍裝了消音裝置。
子彈打在男人腿部,只見他痛呼一聲,朝她砰砰砰連放幾槍,但都被林早早躲開。
里陀動作敏捷地把人摁在桌上,掌心壓著他腦袋逼問:“你跟剛才那個人怎么認識的,你們是嚴睿的人?!”
“什么嚴睿我沒聽說過……”
林早早解決剩下幾個蝦兵蟹將,走過來用槍點點他腦門問道,“除了這家賭場,你們還有幾處老巢?”
“嚴睿他在哪???”
“……”男人疼的齜牙咧嘴:“你們要我先回答哪個?”
兩人對視一眼,林早早尷尬的收回槍:“先回答我的問題?!?
“先告訴我嚴睿在哪!”
林早早不悅了,“喂,這好歹是我先制服的線人吧?”
“他是我先找到的!”里陀不肯退讓給她。
“大哥大姐,你們問的問題我一個也不知道。我就是個替人辦事的下屬,其他的一概不知??!”
“你跟剛才那個男人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他就是一賭徒,這幾天經(jīng)常到我這兒玩兩把。”男人略微一想,“不過他挺有錢的,每次出手很闊綽,就是手氣太臭……”
凈聽到一些沒用的線索,里陀氣憤地松開他,要不是這幫人攔著他早就逮到那人了。
他蹲守了幾天的線索斷了。
林早早看他走了,抬腿踢了一下地上的男人,“警察來了要實話實說哦?!?
她臨走前在桌子上留下一張黑桃a的桌牌。
出了這道破舊的街道,林早早在路邊看到迷茫又急躁的男人。
“喂,大塊頭,這么著急找那個人?”
里陀看到是她,語氣比剛才稍微好一些:“我有很重要的事問他?!?
“以你的能力在申城找人等同于大海撈針,怎么不考慮求助我們呢?”
里陀瞇眼:“你們?”
“對啊,難道沒聽說過道上的黑桃組織?”
“黑桃組織?”他隨裴津城剛來到申城的時候,有聽說過這個殺手組織。
“所以黑桃聽命于沈驍行?”
“對,他是我們的king,一生所效忠的人。”
“呵,那找你們幫忙還需要通過他同意?!?
林早早雙手環(huán)胸,“也不全是?!?
里陀仿佛來了希望,“要求呢?”
“黑桃不做虧本的買賣,除非你給出不菲的傭金。”
里陀深吸一口氣,臉色顯得窘迫:“我沒有錢……”說的也是事實。
他們來到申城處于初來乍到,以前靠著裴津城還能吃喝不用愁,可現(xiàn)在少主下落不明,他孤身一人又不懂這里的規(guī)矩,身上的錢早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