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若眼睛流露固執(zhí):“可你我都不是見死不救之人,若是明知道錯的是誰,而順應(yīng)他人閉口緘默,我做不到?!?
沈驍行無法說服安若,只能暫時穩(wěn)住她,兩人心照不宣地不在今夜再提起此事。
今日親來祝賀的賓客很多,多到夫妻兩人應(yīng)付不過來,也正因為如此讓一些小人鉆了空子。
“夫人?!?
安若剛與幾位闊太告別,傭人疾步過來,低聲在她耳邊低語,她聽到神色微怔。
“告訴他,我與他再無瓜葛,沒什么好敘?!?
“鄒先生說,有急事想請你幫忙。念在曾經(jīng)相識一場的份上,請您務(wù)必來?!?
安若抬首看一眼遠(yuǎn)處正與人交談的男人,遲疑片刻,隨傭人來到院內(nèi)長廊。
本以為是鄒易凱有要事找她,結(jié)果那里沒有他,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的是齊月惜。
看到她的出現(xiàn),齊月惜也不由得一愣。
隨即,她眼中燃起無名怒火,“你還真敢來?。俊?
安若不明所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這句話應(yīng)當(dāng)是我問你?!饼R月惜精致的臉帶著隱隱怒意,“你和易凱哥哥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看來要她來的不是鄒易凱,而是眼前的齊月惜。
安若意識到被人耍了,轉(zhuǎn)身要走。
齊月惜既然知道他們倆有不清不楚的關(guān)系,就不會這么容易讓她離開。
“你站?。 彼飞蟻?,伸手要去拽安若的手臂,被人狠狠截住!
林早早緊緊鑊住她手腕,齊月惜掙扎兩下未果,她氣得怒聲呵斥:“大膽!知道我是誰嗎,還不趕緊放開???”
安若盯著她,抿唇道:“齊小姐,不管你是誰,這是我的地盤要遵循我的規(guī)矩。雖說你是客要以禮相待,但這不代表你就能胡作非為?!?
“……”
“我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,你現(xiàn)在才來問不覺得太晚了?”安若冷冷一笑,“我們倆的事他一個做丈夫的沒告訴你?看來他對你有所隱瞞?!?
“你……”齊月惜咬牙切齒,“你少挑撥離間,易凱哥哥對我寵愛有加,自然什么事都愿與我分享。”
“那既如此,你該去問他,畢竟死纏爛打追著不放的人,是你的易凱哥哥?!?
齊月惜被她氣得狠狠咬唇。
來之前爸爸就曾告訴過她,邀請他們來拜訪的這家主人勢力龐大,千叮嚀萬囑咐她不能任性得罪。
安若折返回大廳,低聲對林早早道,“有沒有看見她剛才和誰走的近?”
“安晴?!?
安若眼神驟然一冷,“看來威脅是沒有用了。”
此刻,大廳里人來人往,沈驍行舉杯與一眾商賈談?wù)撈鸾谏虡I(yè)趨勢,各懷怪胎想要套對方的話。
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虛偽的交集場合,不過是礙于今天安若的生日宴,想給她一場盛大的宴會。
男人轉(zhuǎn)過臉,發(fā)現(xiàn)原本站在那的女孩不見了,他擔(dān)心人多出事,急忙告別幾位商界老總,打算去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