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保鏢拎著鐵棍要給他致命一擊,忽然一輛黑色大奔疾馳而來!
男人將油門踩到底,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,保鏢們見狀立即一窩蜂的躲開——
方向盤在男人掌間行云流水地轉(zhuǎn)了一圈打死,車尾漂移到祁朔身前,正好將他擋在車后保護(hù)。
副駕駛門推開,男人身著黑色筆挺西裝,眉骨生硬,剛毅側(cè)臉緊繃著倨傲線條,他眉尾處有道淺淺的疤,整個人看上去痞帥又冷硬。
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起祁朔,后者看見他先是一愣,緊接著駕駛座的男人下來,溫文爾雅地走到他身邊,輕彎下身道:
“還能起來嗎?”
祁朔緊抿著唇,扶著車身要站起來。
男人抬起手順勢扶了他一把,另只手拉開車門讓他坐進(jìn)去。
周妄鷹隼雙眸盯著面前一群準(zhǔn)備一觸即發(fā)的保鏢,“你們,是誰的狗?”
“霍家的人?!鄙蝌斝嘘P(guān)上車門,悠閑地走到他身邊,氣定神閑道:“你一個人能解決的吧?”
周妄涼涼地看他一眼,邊解袖口邊罵:“懦夫!”
“哎,”男人慵懶地靠在車頭:“我年紀(jì)大了,醫(yī)生說這種危險的事要少做?!?
“哪個醫(yī)生?何速那賤~人?”
沈驍行聳聳肩,“速戰(zhàn)速決?!?
保鏢們看任務(wù)被他們攪亂,一窩蜂朝周妄襲來!
可惜他們小瞧周妄的戰(zhàn)斗力,這貨打遍天下無敵手,一生不是在打架,就是在打架的路上。
不大會,健碩的保鏢們一個接一個被他打趴下,周妄冷聲逼問背后的指使者是誰,他們不肯說。
恰好這時牧西川匆忙趕來,祁朔傷勢嚴(yán)重,坐到車?yán)餂]多久人便昏過去了。
幾人只好先把他送去醫(yī)院。
霍今宴既然有意除掉祁朔,這幫保鏢絕不會手下留情。他肋骨斷了幾根不說,五臟六腑也被震傷,躺在病床上需要靜養(yǎng)一段時間。
何速打量他們倆,表情怪異:“你們打的?”
聞,沈驍行挑眉:“我們?”
何速翻白眼,“看他這幅吊樣就知道剛打完人?!?
周妄白襯衫有些干枯的血跡,外套被他反手搭在肩上,寒如冰凌的五官面無表情。
“這我可要替他發(fā)聲。”沈驍行雙手插兜,瞇起狹長的深邃黑眸,一副人間狐貍精的樣子,“他再怎么不是個東西,也不可能把自己大舅哥打殘?!?
周妄冷冷瞥他們一眼,詢問候在病床前的牧西川。
“他得罪了霍家什么人,竟要置他于死地?”
沈驍行聞聲頓了一下,嘴角收起玩味的笑意。
“霍家,霍今宴?!?
“霍今宴?”周妄濃眉緊蹙,“為什么?”
牧西川在知道周妄與祁朔的關(guān)系后,深吸一口氣,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他聽。
周妄聽完面無表情的臉轉(zhuǎn)向沈驍行,“霍家現(xiàn)在這么猖狂?”
“四家族里,哪有不猖狂的主?”沈驍行后知后覺,輕笑道:“你家老爺子倒是為人剛正,但目前情勢,周家……未必好過?!?
“這申城,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迎來一場腥風(fēng)血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