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總追蹤到我們了?!”
“這也太快了!”
虞君以及恐怖的速度跳下車,沖到副駕駛打開車門,“快,你的那個避難所就在這附近了吧?”
葉蓁蓁按了下胃部,拎起座位底下的電腦。
“我扶你?!庇菥斐鍪?。
葉蓁蓁搭著她的手臂借了下力,從車上跳下來,打量四周的環(huán)境,“他應該發(fā)現(xiàn)我病歷造假的事實了?!?
“兩時后,他就能找到這里。地道在前面,我們先進去?!?
葉蓁蓁著,朝掩映在一棵被藤蔓纏繞的巨大古榕走去。
“難怪你逃跑要搞這么多動作,陸總就算不用山海,這追蹤力也超乎常饒!”虞君搓著手臂上浮起的雞皮疙瘩,從后備箱拎起兩饒行李跑了上去。
……
演播廳。
觀眾喧囂的激情燃在高處,終于在那道高大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出口盡頭的時候,傾巢而下。
他們失了神一般,控制不住地繼續(xù)凝望著他離去的方向。
背后的大屏幕上,年輕的陸玦坐在總裁室的辦公桌前,一身黑色的練功服,同樣的復古盤扣如黑龍一般靜臥衣襟。
一身白色練功服的韓宇,站在辦公桌對面匯報工作。
那些曾經(jīng)暗中改變過云都市命運格局的大事,直到此刻,才一件件見到光明。
突然。
鏡頭收近,定格在兩人練功服左邊衣領下方。
那里,有一枚刺繡桃花,金色的蕊,紅色的五片桃瓣。
“這是桃夭的標志?”
有人驚呼。
眾人回神,震驚。
他們直到此刻才看清楚,原來一黑一白練功服上,衣領處竟繡著的是桃花。
而這枚桃花,與當初那場妖異的桃花煙火一樣,早就成了代表桃夭的標志。
甚至,還有她專屬的一片胖嘟嘟的桃瓣兒。
在過去的十年,它早已成了一種精神。
只是以前,他們并沒有把桃夭和葉蓁蓁聯(lián)系在一起,而今知道了葉蓁蓁就是桃夭……
眾饒心情再次復雜起來。
“她其實早就深入人心不是嗎?她早就在大家的心里了,只是我們現(xiàn)在才知道,那片片桃瓣背后的真實樣子。”
“那剛剛離開的這位戴著面具的男人是陸總嗎?”
“陸總……”
眾人一想起剛剛離開的男人,呼吸不自覺又窘迫起來。
有的人生就帶有強大的氣場,給人帶來壓迫福
“他,是陸總嗎?”
所有人心頭都冒出這么一個疑問,但誰都不敢問出口。
“陸玦”這兩個字,在十年后的今,早就成了禁區(qū)。
如果不是這場直播,誰又敢談論他。
這時。
他們看到了跟在后邊離去的易步義,當看到他懷里抱著的那只黑色保險箱時,心情頓時從對陸總的余震中醒過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