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敬安眼疾手快地將華濃的手從脖子上拉開,站直身子,強有力的臂彎將老板椅轉(zhuǎn)了個方向,背對著門口,男人一手搭在椅背上,一手插兜,氣質(zhì)凌然,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煞氣。
“陸總,江老執(zhí)意要來找你?!?
何燭看著老爺子推開門,臉色一時間有些變幻莫測。
陸敬安眼位下壓,薄唇緊抿,凝著老爺子:“有事?”
“這次薄南兩家的婚禮你得以江家的身份出席?!?
華濃窩在陸敬安寬大的老板椅上,將自己縮成一團,以防江老爺子看見自己。
豎著耳朵聽著二人的對話。
“所以?”陸敬安反問。
“身份上如果意見不統(tǒng)一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?!?
陸敬安松開搭在椅背上的手,拉開抽屜撈出煙盒,燃了根煙又將打火機啪嗒一聲丟在桌面上:“江老,年紀大了,廢話多我能理解,但是別到我跟前來放屁,我沒那么閑工夫聽你的之乎者也?!?
“送客、”陸敬安沖著何燭開腔。
而后緊接著道: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你就跟他一起滾蛋。”
“是、是、是,”何燭點頭哈腰地拉著江老爺子的胳膊出去,且還帶上了門。
離開辦公室時,老爺子渾身怒火,一句句逆子從陸敬安的辦公室罵到電梯間。
恰好許晴正從樓下上來,聽到這話時,不用想也知道是罵誰的。
“什么老破公雞都能進來?”
江老爺子臉色一凜:“你說誰?”
“誰應(yīng)我就是誰咯,有些人,一把年紀了還沒活明白,總覺得能拿捏這個,能拿捏那個,也不想想自己現(xiàn)在被人踩在地底下連喘息都得靠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