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想,但人家不給我機(jī)會(huì)?!?
這話一出來,南輕輕瞬間就炸了。
她得不到的,拉不回來的男人在別人那里竟然是個(gè)舔狗?
南輕輕被氣笑了,望著薄廉的目光帶著憤恨和委屈。
沉默良久,才丟出一句話:“薄廉,你真賤?!?
薄廉低頭笑了聲,無所謂開腔:“你不也是?”
半斤八兩,誰也別想好過。
南輕輕的心跟被刀子扎了一刀似的,赤裸裸的,
鮮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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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么快?我一把游戲都沒開完,”陳示跟夏木看見華濃出來拿著手機(jī)一時(shí)間不知道進(jìn)還是退。
華濃坐下理了理裙擺:“沒事兒,我還能進(jìn)嗎?”
“能能能,打把游戲再走?!?
本來沒什么事兒,華濃也不急著去哪兒,趁著秋陽(yáng)好,坐在車?yán)飼駮裉?yáng)也是美事,主要的是,她得等人............
“看到前面那輛紅色奔馳了嗎?開她旁邊去?!?
“那不是南輕輕的車嗎?”夏木看了眼車,有些驚訝。
難不成南輕輕在里面?
華濃來找薄廉,南輕輕我來找薄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