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林里,攝像機架在空中,華濃被追得踉蹌幾下,摔在地上,而后連滾帶爬地掙扎起來。
也不管手掌上的擦傷.......
陸敬安來時,就見到了這一幕,立在寒風(fēng)中的人穿著一件黑色帶毛領(lǐng)羽絨服,帽子上的毛領(lǐng)被風(fēng)吹得晃動,挺拔的身姿和左右搖擺的毛領(lǐng)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徐姜被山風(fēng)吹的有點涼颼颼的,往陸敬安這個剛剛好點的病號身后躲了躲。
“華濃冷不冷???”
“她的鞋子呢?”
“這大冬天的,穿著包臀短裙在山林間狂奔,不會死人?”
夏木看見陸敬安來,壯著膽子下車,聽到徐姜這話,沒好氣地懟回去:“會死人啊,可是即便知道會死人,姐還是會去的,她這么努力還有人想拉她下水,良心不會痛嗎?”
夏木說著,還氣呼呼地瞥了眼陸敬安。
拍戲,華濃是認(rèn)真的。
她跟京港那些只知道享受酒色的富家子弟不一樣。
人生目標(biāo)明確得比人家的大姨媽周期還清晰。
“卡!”導(dǎo)演喊完,劇組里的人停了下來,華濃氣喘吁吁地扶著樹干喘息著,還沒來得及查看自己手中的傷勢。
肩頭一暖,厚重且?guī)е鴾囟鹊挠鸾q服落在自己身上,華濃轉(zhuǎn)身望去,看見人時,眼眶一紅,憋著嘴問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來看看你,有人欺負(fù)你?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,”華濃不樂意地嘀咕著,本來混得好好的,要不是因為陸敬安將她送上熱搜,她能如此?
能被人欺負(fù)成這樣。
“陸......陸總,你怎么來了?”
陸敬安在病房里得知華濃被劇組的人欺負(fù)就坐不住了,借由明少與的口散了點消息給秦鎮(zhèn),他剛到,秦鎮(zhèn)就帶著幾個投資商火急火燎地過來了。
見陸敬安抱著光著腳丫子衣著單薄的華濃站在林子里,腿一軟,險些站不住。
男人如鷹的眸子緩緩掃到幾人身上,凌厲且泛著殺氣:“怎么?陸某不能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