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沒這么想過,”陸敬安握住華濃的一只手,將手中的杯子遞給她,順帶遞了塊熱毛巾過去,指了指她的頭發(fā)。
她低頭望過去,這才看見頭發(fā)上沾著蛋黃。
一聲臥槽在心里響起,她下午剛做的護理就白做了?
華濃擱下手中的杯子麻溜兒上樓,走到二樓主臥門口準備推開門時,想起了什么:“陸老板這屋子............”
“沒別的女人,還是你的地盤?!?
陸敬安不等人將話說完,直接開口,不用想都知道華濃要放什么屁。
“哼,我猜也沒哪個女人能看得上一個瘸子?!?
陸敬安:...........
華濃這人就是這么歹毒,氣死你了,臨走時還能給你補幾刀。
浴室里,華濃低頭在洗漱臺上清理頭發(fā),陸敬安半倚著門望著她:“不洗?”
“我沒在陌生男人家里洗頭洗澡的習慣,誰知道你是不是變態(tài)?”
“該看的都看了,該摸的都摸了,我要是變態(tài),你早就成標本了。”
華濃手中動作一頓。
望著陸敬安:“我就說你是病態(tài)吧!標本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。”
陸敬安:...........
嘩啦,水龍頭被關上,華濃準備出去,而擋在門口的人卻沒什么想讓的心思。
“陸老板,死纏爛打要是能解決問題,我早就跟別人結幾百次婚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