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范雅雅也不怕自己吹的太過了打臉,反正,她怎么吹都不會給師父打臉的。
誰讓她師父就是那么牛批。
吹完了,范雅雅繼續(xù)帶著師弟師妹們打拳。
這一幕也算是凈虞山不可多得的風(fēng)景,因此外面圍了不少游客,一邊看一邊拿著手機(jī)拍。
看到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時,游客們還會忍不住喝彩。
陶囡囡也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,忍不住嘲諷的扯了扯嘴角。
她還以為范雅雅多厲害,結(jié)果也不過是個江湖賣藝的,在這里給人表演雜耍而已。
終究還是她高看范雅雅了。
上輩子的范雅雅,能過的那么好,無非是靠了陶家而已,如今沒有陶家,她能翻起什么浪花來。
但陶囡囡并沒有就此離開。
既然范雅雅過的不好,她當(dāng)然也要讓范雅雅看看,她陶囡囡過的多好了。
遲了十年的仇恨值,有機(jī)會了,她總要拉一拉的。
反正范雅雅不嫉妒她、不因?yàn)榧刀识婺颗で?、不用手段對付她兩下,她心里就不舒坦,就沒有成就感。
于是,她趁著周圍的保安不注意,從圍欄外面鉆了進(jìn)去,朝范雅雅喊道:“范雅雅,你還記得我嗎?”
范雅雅,“……??”
陶囡囡見自己把范雅雅記了那么多年,范雅雅卻壓根兒不認(rèn)得自己,說道:“我是陶囡囡,我爸爸是陶鑒之,你忘記了嗎?”
范雅雅,“……”
她想起了陶囡囡,也想起了六七歲時自己一腔孤勇跑去陶家的事,也想起了陶家是如何果斷選擇陶囡囡而舍棄自己的。
那時候她是真的傷心害怕,覺得自己一夜之間什么都沒有了。
但講真,那點(diǎn)子不痛快的記憶,跟后來在凈虞山上那些開心快樂的事兒一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
所以她沒有再想起過來凈虞山之前的事,自然也就把陶囡囡忘得差不多了。
如今再見陶囡囡,她心里也壓根兒沒有任何不平衡。
“我記得你,你有事嗎?”
陶囡囡,“……?”
范雅雅知道了她的身份,怎么能這么平靜?
陶囡囡不甘心的說道:“哥哥他們也來了……”
說著,陶囡囡指了指陶大哥他們站的位置,還生怕范雅雅不知道她和陶家?guī)仔值荜P(guān)系有多好,還當(dāng)場撒了個嬌。
范雅雅,“……”
有病……
搞得她好像就沒人寵似的。
知道她師父多寵她嗎?
知道師弟師妹們多寵她嗎?
她早已經(jīng)不是當(dāng)初那個被所有人拋棄、無親無故的小女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