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這般的人還有很多。
剛開始的時候各種抨擊顧陌,顧陌不理他們,讓他們倍感無聊,于是發(fā)誓要入朝改變這種現(xiàn)狀。
于是去參加入官考試,于是最后……嗯,顧太傅頒布的政令,真香。
又過去了兩年,小皇帝如今已經(jīng)不小了。
比起他那些才當(dāng)了幾天幾個月皇帝就一命嗚呼的父親爺爺太爺爺們,他運(yùn)氣顯然比較好,當(dāng)了十幾年皇帝還活得好好的。
這大概也和他惜命,很聽太傅的話有關(guān)。
當(dāng)然,他的聽話都是表面的,這小子狡詐的很。
比如此刻,他在顧陌面前一臉小白兔的樣子,又是撒嬌又是露小酒窩,人畜無害,讓人都忍不住想要在他頭上薅一把。
但等顧陌一轉(zhuǎn)身走了,他也瞬間變臉,深沉的不行。
除了變臉,顧陌還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小子很多可取之處,比如玩的一手的政治對沖。
雖然深居皇宮,但也靠著自己手段籠絡(luò)了不少心腹,并且把這心腹分別安插到了他和桓琳身邊,意圖挑起他和桓琳的矛盾,讓他們相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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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陌就當(dāng)看不見他那些小動作。
這日教授完小皇帝課程,回到府中,便見府中來了人。
來人郭灌,郭氏的宗主,他兒子就是當(dāng)年被顧陌強(qiáng)行“隱居”的清談官員之一。
如今來找顧陌,就是為了他兒子的事。
“太傅,犬子這都隱居快五年了,可否讓他回健康?”
顧陌態(tài)度溫和,“既是隱居,那便是他的自愿,怎么找我?你想讓他回來,該自己去找他才是。”
“他不肯回來?!?
郭灌咬牙切齒,只覺得是顧陌干了什么,讓他兒子跟中邪了似的,居然一門心思呆在那犄角旮旯里不想回來了。
不僅他家的,其他世家被“隱居”的兒子情況也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。
放著建康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,一個個的真的就窩在那鄉(xiāng)旮旯里不肯回來了,簡直匪夷所思
“郭兄,你這個當(dāng)父親的說的話令郎都不聽,他能聽我的嗎?令郎多恨我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郭灌繼續(xù)咬牙切齒。
“哪里,太傅本事卓絕,如今我那犬子對太傅可佩服得五體投地?!?
是的,當(dāng)初對顧陌深通惡絕的清談官員們在鄉(xiāng)下呆了幾年,竟然開始夸起顧陌來了。
平日里給家里人寫信,信里都是各種吹顧陌的彩虹屁。
這就算了,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對顧陌有多崇拜,但凡顧陌有什么新政令了,他們就立刻寫文章支持,響應(yīng)顧陌的號召。
你老子在朝廷跟人家斗得你死我活,你卻反水了?
簡直實(shí)力坑爹。
這些世家宗主們到現(xiàn)在也不明白,顧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怎么就讓那些年輕人集體中邪了?
“既是如此,那我試一試,若是他們不聽勸,郭兄也不要怨我。”
“自是不會?!?
顧陌便給這些隱居官員都寫了信。
生怕顧陌的信有問題,那些宗主們還反反復(fù)復(fù)看了才放心。
等隱居官員們回信了,顧陌直接把沒拆的信給這些世家宗主們先看,免得他們又懷疑自己作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