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青峰開口說道:“雨仙兒,這件事情,都是你一手操辦的吧?全程都在你的計(jì)劃當(dāng)中?!?
雨仙兒回應(yīng)了一個神神秘秘的笑容,也不說穿,明顯是代表默認(rèn)。
左安華有些迫不及待的好奇問道:“對了,雨仙兒,那段視頻我們都看了,你跟諸葛銘臺都說了些什么?為什么諸葛銘臺的情緒會突然失控,恨不得要把你千刀萬剮?”
雨仙兒笑容更甚,嘴角勾起了一個狐貍般的笑容,道:“我告訴諸葛銘臺,說他喝的那杯茶里有毒,五分鐘之后就會毒發(fā)身亡?!?
“所以,諸葛銘臺在以為自己要死的關(guān)口,兇性大發(fā),要跟你同歸于盡?”慕容青峰問道。
雨仙兒聳聳肩道:“難道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(yīng)該有的反應(yīng)嗎?他在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,想拉我這個罪魁禍?zhǔn)讐|背是很正常的事情吧?可實(shí)際上,他喝的那被茶水根本沒有毒啊,這一切,都是一個局而已。”
聞,慕容青峰和左安華兩人都恍然大悟,不由的苦笑了起來,原來,事情僅僅是這么簡單而已........
“好拙劣的一個計(jì)量啊,也就只有諸葛銘臺那種草包會上當(dāng)?!蹦饺萸喾鍝u頭失笑的說道。
陳六合則是冷哼一聲:“別以為設(shè)計(jì)出這樣一個還算天衣無縫的局來,就感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!在鋼絲繩上起舞,總有一次會墜入萬丈深淵,把你摔個粉身碎骨。”
“六合,你這是在關(guān)心我嗎?”雨仙兒笑吟吟的說道。
“我這是在警告你!你死了沒有關(guān)系,但千萬不要影響我的全盤布局!否則的話,我讓你不得好死!”陳六合語氣生硬的說道。
雨仙兒再次撇了撇嘴唇,左安華又問道:“雨仙兒,諸葛銘臺怎么又會去跟你見面的?難道上次那個虧,還沒有讓他學(xué)乖嗎?在同一個地方,他沒理由栽兩次跟頭?。 ?
雨仙兒笑著道:“這就更簡單了!我告訴他,我有一個能把陳六合整死的辦法,必須要他的協(xié)助才行!我想一個人在巨大的誘惑面前,還是難以拒絕的吧?要知道,諸葛家的人,可是做夢都想除掉陳六合這個隱患呢。”
“哼,雕蟲小技?!标惲显俅卫浜咭宦?。
“諸葛銘臺不是諸葛銘神,對付起來沒那么困難?!庇晗蓛狠p輕拽了陳六合的手臂一下,很鄭重的說道:“六合,那天晚上在山莊的湖泊旁,我對諸葛銘神說過,他們羞辱你,我一定會讓整個諸葛家都付出慘重的代價,為那一晚的行為而后悔!”
“我雨仙兒說出口的話,一定會兌現(xiàn)承諾!不讓諸葛家死人,這口氣我不可能咽得下去!”
雨仙兒深深看著陳六合,道:“我雨仙兒認(rèn)定的男人,這輩子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欺負(fù),其他人沒有資格,我不允許??!”
陳六合的心臟微微一觸,但臉上沒有表現(xiàn)出絲毫情緒,他冷笑了一聲,旋即,大步走出了崗?fù)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