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須心領(lǐng)神會,自嘲一聲,說道:“龍眼進過兩次醫(yī)院,龍爪被打斷過三根肋骨,龍鱗的鼻梁被打斷一次,龍骨的腦袋縫過十八針,龍角牙齒掉了兩顆.......”
在聽到這些的時候,陳六合的表情看起來顯得很平靜,他歪頭看了眼龍須,道:“你呢?”
“我?”龍須聳了聳肩,很平淡的說道:“有一次差點死了,但還好我命大,活了過來,在醫(yī)院躺了兩個半月?!?
不等陳六合開口,龍須說道:“那一次,病危通知書都下來了,都以為我抗不過去了,可我當(dāng)時就在想著,我不能就那樣死了啊,我這條命雖然不值錢也不重要,可我就算要死,也得死在沖鋒的戰(zhàn)場上,也得死在敵人的子彈和刺刀下,絕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中?!?八
“那樣太窩囊,對不起天字號,對不起龍魂,更對不起國度對我的栽培!”龍須說道。
聲音很輕,但卻有一種讓人肅然起敬的氣息。
陳六合深深的吸了口氣,手掌拍在龍須的肩膀上,用力摁了摁,說道:“沒事的,都過去了,以后,咱們會越來越好。”
“是的,我始終相信這一點?!饼堩汓c頭。
陳六合又問道:“還記得那些踐踏過你們的人,叫什么名字嗎?”
“記著呢,都記著?!饼堩汓c頭。
“那就好.......”陳六合說道。
龍須笑了笑,道:“頭兒,我們受點委屈沒什么,只要保住了天字號,就足夠了!你現(xiàn)在也千萬不能輕舉妄動,你剛回龍魂,根基不穩(wěn),不是沒有被再次彈劾的機會?!?
“況且你現(xiàn)在身無半銜,在級別上,就低人一頭了,頭兒,你此刻,如履薄冰?!饼堩氄f道。
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:“我既然回來了,就沒有人可以再把我踢出去了!級別?該屬于我的,一定會被我拿回來,半點都不能少!至于那幫擅長落井下石的跳梁小丑,終究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?!?
陳六合回頭看了眼身后那些熟睡的天字號成員,淡淡說道:“沒有人能夠在踐踏了我們天字號之后,還能安然無恙的,我們天字號的人,記性一向很好,誰欺負(fù)了我們,哪一次、哪一筆賬,都得記得清清楚楚?!?
“這,只是個時間問題罷了?!标惲下曇粲挠木d長。
這一夜,陳六合跟龍須兩人聊了很多很多,一直聊到了外邊的天色大亮,他們才把那幾個酩酊大醉的家伙給一一扛回了宿舍。
陳六合沒有在天字號的基地待太長時間,在上午八點鐘的時候,就離開了。
離開的時候,陳六合穿了一身干凈的戎裝!
上午十點,炎京國際機場,陳六合身軀筆挺,如勁松一般的站在出站口。
他軍姿如峰,身上有著一股無形的鐵血之氣,讓得路過之人,無一不是多看兩眼。
穿上戎裝的陳六合,真的很帥,把軍人的氣質(zhì),烘托的淋漓盡致,讓人看之一眼,就禁不住會生出一股子欽佩之情。
這途中,甚至還有幾個熱情大膽的姑娘,嬌滴滴的跑過來問陳六合要聯(lián)系方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