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陳六合,秦墨濃很自主的搖了搖頭,道:“這件事情我考慮的很清楚啊,我已經(jīng)拒絕了所有人的提議,我一定會繼續(xù)待在汴洲的?!?
“給我一個理由?!标惲夏曋啬珴庹f道。
“很簡單,因為在所有人心中,汴洲是你的地盤。”秦墨濃說道。
陳六合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,道:“這不是理由?!?
秦墨濃抬起一雙白皙纖長的手掌,輕輕握住了陳六合的手掌,說道:“六合,現(xiàn)在誰都知道長三角是什么樣的形勢,對你很不利,無數(shù)人已經(jīng)對你的信心動搖了?!?
“如果這個時候,我再離開了汴洲,那會讓別人怎么想你?別人會認(rèn)為,連你自己都沒信心了,連你的女人都離開了,汴洲已經(jīng)岌岌可危了,你已經(jīng)黔驢技窮江郎才盡了,那盤棋,你已經(jīng)離輸不遠(yuǎn)了?!?
秦墨濃柔聲說道:“在這種情況下,我怎么能夠離開汴洲呢?我得待在那里,哪怕沒有大用,至少也能讓他們看在眼里,我都沒走,就證明汴洲還有希望,形勢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艱險。”
“因為你敢把你的女人留在那里,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?”秦墨濃說道。
聽到這話,陳六合的心臟狠狠一抽,眼神無限溫柔的說道:“傻不傻?!?
“不傻就不會實地踏地的愛著你了?!鼻啬珴馓鹈酪恍Φ恼f道,百媚生花。
“其實,這些對我來說,都無關(guān)緊要的,不及你的一根頭發(fā)。”陳六合說道。
“那是你的事情啊,但作為你的女人,我該做我應(yīng)該做的事情!誰都可以不信任你,但我不行。”秦墨濃嘴角蘊(yùn)含著一抹倔強(qiáng)。
“不但我不會離開汴洲,秦若涵也絕不會離開汴洲,王金戈也不可能離開汴洲?!?
秦墨濃說道:“不管汴洲變成什么樣子,只要有我們在,很多人的立場就不會動搖,信念才能堅定!”
這一刻,陳六合心口一些發(fā)堵,他感受到了一股情深意長后重如山.......
不給陳六合說話的機(jī)會,秦墨濃的手掌就撫在了陳六合的臉頰上,深情的說道:“六合,我們能給你的不多,我們也不想只是成為你身旁的花瓶,我們會極盡所能的幫助你,支持你?!?
說罷,秦墨濃又展顏一笑,道:“你可也別把我們看扁了哦。”
“在汴洲,我有屬于我自己的圈子和體系!秦若涵也已經(jīng)在汴洲的商業(yè)圈闖下了赫赫威名,地位顯貴!王金戈身為王家人,她沒讓王金龍一人獨(dú)攬大權(quán),她有著她的底牌?!?
秦墨濃嘴角含著一抹自信與神秘道:“誰想要在汴洲翻起狂風(fēng)巨浪,也沒那么容易呢,黑白商三道,我們都有一席之地,我們早就為危機(jī),做好了充分的準(zhǔn)備!”
聞,陳六合的眼中都露出了一抹詫異,對這個消息,似乎感到非常的意外。
怔了半響,他才苦笑的摸了摸鼻子,道:“看來,汴洲真的超出了我的掌控啊,這樣的消息,我竟然沒有收到過.......”
“所以,你不要把人給看扁了呢,我們并非心有余而力不足,我們撐不起你的半邊天,但我們會幫你把汴洲的那片天,給撐起來?!鼻啬珴庹f道。
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,道:“你們吶,比起前都淘氣了。”
秦墨濃得意一笑,享受的依偎在了陳六合的寬敞懷抱當(dāng)中,享受著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溫暖。
陳六合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,道:“墨濃,時間不早了,先送你回去吧?”
“去瑞晶大酒店.......”秦墨濃忽然開口,俏臉埋在陳六合的懷里,沒有抬起,聲音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