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,沈清舞也被醫(yī)護人員推出了急救室,安排了一件高級病房。
沈清舞的傷勢不輕,內(nèi)府受到了損傷和震蕩,需要好好休養(yǎng)才行。.五816
在病房內(nèi)陪了沈清舞一會兒,陳六合就借故要離開。
“哥,清舞沒事?!鄙蚯逦枳プ×岁惲系氖终?,柔聲說道,她似乎知道,陳六合想要去做什么。
陳六合微微一笑,拍了拍沈清舞的手背,道:“沒事,別擔心?!?
“哥,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.......應該好好休息?!鄙蚯逦柩凵耖W過了一抹憂心。
陳六合搖了搖頭:“清舞,你是沈家的唯一血脈,你是哥最在乎的人,哥不會讓你白白被別人欺負的,誰動了你,就一定要付出代價?!?
“你放心,乖乖閉上眼睛睡一覺,等你醒來,哥就回來了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?!标惲先崛嵋恍Γ凵裰谐錆M了堅定,還有那一絲被隱藏的極好的兇戾。
“婉玥,幫我照顧好清舞,我去去就回?!标惲嫌謱μK婉月說了句,旋即,就轉(zhuǎn)身走出了病房。
病房外,楊頂賢和龍眼都在場。
龍眼正是剛才在廣場的那個狙擊手,他能及時趕到,這都要歸功于沈清舞的事先安排。
清舞那丫頭足夠精明,做事情懂得未雨綢繆,也幸好那丫頭事先留了這么一手,否則的話,今晚的僵局,還真的不是那么好處理。
“諸葛銘神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走出了病房后,陳六合的臉色瞬間就沉冷了下去,臉上都有一層濃郁的黑氣在彌漫著,狀態(tài)嚇人。
楊頂賢的心緒微微一顫,眉頭都深皺了起來,他能猜測到陳六合想要干什么,這是他有了一定心里準備的事情,不過,他還是不希望事態(tài)順著這個趨勢進展下去。
“六子,稍安勿躁,你先冷靜冷靜再說?!睏铐斮t勸阻道。
陳六合眉頭一橫,目光凌厲萬分,盯著楊頂賢,道:“我小妹受了重傷,現(xiàn)在還躺在病床上,我的女人差點被人給要了性命!這個時候,你讓我冷靜一點?楊叔,你告訴我,你要我怎么冷靜?”
“我現(xiàn)在恨不得殺光跟這件事情有關(guān)的任何一個人,誰都不能逃脫干系,誰都要為此付出慘重代價!”陳六合的聲音鏗鏘,每一個字,都充滿的肅殺之氣,如利刃一般,穿透進旁人的心中。
楊頂賢輕輕嘆了口氣,道:“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,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,我也沒想到對方敢如此膽大,敢做出這樣惡劣的事情來。”
“我也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殺氣很重,有人觸碰了你的底線與逆鱗,你肯定不想放過他們,但站在一個理智的角度來說,你現(xiàn)在不應該去做什么,因為那樣很可能讓你受到傷害?!?
楊頂賢苦口婆心的說道:“六子,你聽楊叔一句,現(xiàn)在先冷靜一下,千萬不要沖動,把事情都考慮清楚了在做決定也不遲啊!況且,今晚已經(jīng)死了兩人,他們已經(jīng)付出了代價?!?
“兩人?”陳六合眼中是殺機暴漲,兇戾無比,沉聲喝道:“兩人怎么會夠?我要所有人都去死!膽敢動我小妹一根頭發(fā)的,都要去見閻王!我要讓這個鐵律永遠成為所有人心中的禁忌!”
“告訴我,諸葛銘神在什么地方!”陳六合再次問道,聲音更加凌厲,那股霸道的氣勢,觸人心房,給人一種連反駁勇氣都沒有的沖擊感。
楊頂賢的臉色很是沉悶,他眼中閃過了一抹遲疑和掙扎。
他不是不理解陳六合此刻的心情和憤怒,但站在他的立場來說,他還是不希望陳六合因為沖動而做出什么太過激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