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的看著發(fā)癲的諸葛銘神,陳六合臉上也沒有丁點的表情變換,他淡漠道:“別說那么多廢話了,你的要求,我已經做到了!現(xiàn)在你該把你的籌碼拿出來了。”
“雨仙兒呢?讓她出來,我要看到她安全!”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。
諸葛銘神臉上的笑容非常詭異,他無比輕蔑的審視著陳六合,道:“你覺得你現(xiàn)在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?從你孤身來到這里的那一刻開始,一切就由不得你了?!?
陳六合的眉頭深蹙了起來:“諸葛銘神,大家都是男人,這點最基本的誠信應該要有吧?我都敢孤身前來赴會,你還不敢把雨仙兒給放了嗎?別讓我太瞧不起你了?!?
“瞧不起我?”這句話像是戳到了諸葛銘神的痛楚,他面色更加猙獰,癲狂道:“就憑你也敢瞧不起我?陳六合,你憑什么?憑家世憑背景憑能力憑實力,我哪一點都不如你?你在我面前,只是卑微的螞蟻?!?
陳六合淡淡的搖了搖頭,道:“把雨仙兒放了,我們再來談其他的事情吧!你就算想殺我,那也得先讓我看到雨仙兒安然無恙之后才行!”
“砰砰砰!”諸葛銘神照著陳六合連續(xù)扣動了三四下扳機,子彈一枚枚的從陳六合身旁飛馳而過,擊打在他身后的鐵門之上,場面很是駭人,驚心動魄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“你現(xiàn)在還敢用這樣的口吻跟我對話?我剛才就已經說了,你沒有這個資格!”諸葛銘神厲聲說道。
幾槍從耳旁掠過,陳六合都無動于衷,這種心理素質,委實讓人震駭。
他面色如常的說道:“不放了雨仙兒,我們之間就沒得談,你真以為我來了,你就能輕易殺我了?沒那么簡單!想讓我乖乖就范,你唯一的選擇就是把雨仙兒給放了!”
諸葛銘神再次大笑了起來,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,笑得前撲后仰。
到最后,他笑得眼淚水都快出來了:“陳六合,你到現(xiàn)在還想跟我故弄玄虛嗎?這太可笑了,你的自知之明在哪里?就憑現(xiàn)在的你,怎么能不死?我一只手指頭,恐怕就能把你青衣碾殺!”
陳六合瞇了瞇眼睛,道:“我要看到雨仙兒沒事!諸葛銘神,我們之間的恩怨,不要把一個娘們卷進來,這與她無關,有種,就沖著我一個人來?!?
“嘖嘖嘖,聽聽,這話多么的動人啊,多么的讓人感動啊,看來你真的很在乎雨仙兒那個濺貨?!?
說到這里,諸葛銘神的話音猛然一轉,變得兇獰:“與她無關?放屁!雨仙兒最該死,那就是一個做表子還要立牌坊的濺人!”
“難道你忘了嗎?三年多前,要不是她,你怎么可能差點被我們活活玩死?差點失去了一切?三年多前,要不是她挑起的那個事端,我們四大家族又怎么會聯(lián)合在一起,把你跺進萬丈深淵?”
“如果不是三年多前的那場惡事,今天的炎京格局,又怎么會變成這樣?四大家族,現(xiàn)在就還剩下兩家了,我們諸葛家也因此接連受挫,損失慘重,甚至已經被你逼到了絕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