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合,大家都很擔(dān)心你!沒有人看好你南下湛海的局面,都在傳聞,你這次必死無疑?!鼻啬瑫?。
陳六合灑然一笑,道:“傳聞的事情多了去了。當(dāng)初我北上入京的時候,都說我十死無生不自量力呢。可結(jié)果呢?今天我還好好的活著,而我的對手們,都已經(jīng)去見了閻王?!?
“所以,你們不用替我擔(dān)心,這次南下,我心中自有分寸,我先來試試黃百萬的水有多深?!?
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,道:“我也的確想看看,那個家伙到底長了多少本事.......”
看到陳六合那充滿自信的模樣,秦默書等人的心情多少好了那么些許,但還是難免擔(dān)憂。
“六合,這次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,你盡管開口就是了!我們?nèi)齻€在湛海的能力雖然不敢說有多大,但一些用處,還是能夠派的上的?!敝烨缈諏﹃惲险f道。
陳六合咧嘴一笑,道:“沒事,今晚我們不說這些,只喝酒。你們能約我出來聚聚,這就已經(jīng)是對我最好的認(rèn)可了,我很欣慰。”
“得了,廢話不多說,都在酒中,今晚咱們幾兄弟,不醉不歸?!蓖踅≌f道。
四人,在這個輕音樂悠蕩的靜吧內(nèi),推杯換盞,氣氛熱鬧,大家都很開心。
其實有些事情,陳六合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朱家和王家的態(tài)度很模糊,如果朱家和王家真的立場堅定,今晚出現(xiàn)的,就不會是朱晴空和王江巍了,而是兩家的執(zhí)掌著。
憑借陳六合現(xiàn)在的身份,早就不跟朱晴空與王江巍對等了,即便是兩家的家主在他面前,都得客客氣氣恭謙三分。
所以這里面的門道,還是值得讓人去推敲一二啊。
這一頓酒,一直喝到了凌晨兩點多鐘,除了陳六合之外,秦默書三人都喝大了。
“走走?”靜吧外,陳六合跟秦默書把朱晴空和王江巍送上了車,秦默書對陳六合說道。
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,兩人沿著靜謐的街道,一路前行。
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秦默書問道:“這個時候,你應(yīng)該待在炎京,等你的傷勢好了,就可以扶搖直上九萬里了,根本沒必要南下湛海冒險。這個時候出了什么差池,前功盡棄。”
陳六合點燃了一根香煙,慢悠悠的說道:“很多事情,不能全用得失來衡量的。我一向認(rèn)為,屬于我的,終究是屬于我的,誰也奪不走。”
“湛海雖是龍?zhí)痘⒀?,但我陳六合,卻是過江猛龍?!标惲陷p描淡寫。
“這點我承認(rèn),你的能力我從不做絲毫懷疑,炎京博弈,你絕地反擊勢如破竹,已經(jīng)足夠證明一切。可你自己也說了,黃百萬的水太深?!鼻啬瑫f道。
陳六合輕輕吐出了一口濃煙,道:“我若不來,墨濃可能會遇到危險。”
聞,秦默書的眼神狠狠一凝:“他在騙你,他不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