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憑借著自身的本事和智慧生生殺出的血路!
這幾年所經歷的,鑄成一部血淚史都綽綽有余。
他這種人,會允許別人來威脅他?
他什么沒見過?什么沒經歷過?
“徐進杉,你真有種,看樣子我離開的這一年,炎夏發(fā)生了不小的變化。
也有不少人快要把我忘記,已經快要不把我陳六合當回事了?!?
陳六合舔巴了一下嘴唇,眸中有兇芒在閃:
“現在,我把話撂這,你給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聽清楚?!?
陳六合字句鏗鏘,殺機凜凜:
“今天,徐盛櫻一定會死,現在別說你出面,
就算你能把紅墻之內的某個老人搬出來,我都一定讓他活不成!”
“我想,你敢跳出來張牙舞爪,肯定也有屬于你的底氣,
我不知道你背后還站著什么人,又是什么樣的目的,
不管你是想試探我也好,還是想戳我銳氣也罷。
都無所謂,因為我壓根就沒把你們這幫人太當回事?!?
陳六合聲音冰冷:“你們也知道我能活著回來很不容易,
但既然我都已經回來了,就不允許有人在我頭上耀武揚威。”
“還是那句話,徐盛櫻死定了,你保不住他!
你再跳,等我回京,我就把你的狗命收了,
就拿你來立威!看看是不是還有人把我淡忘了,
是不是還有人想知道我這次歸來,是否還有當年戾氣!”
“陳六合,你狂妄!”徐進杉怒斥:
“你真以為在炎夏,你可以橫行無忌嗎?
你真覺得你做了些成績出來,就可以為所欲為嗎?”
徐進杉厲聲說著:“廟堂不是你這樣玩的,權勢也不是你這樣耍弄的,
你今天敢鬧出人命,我就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?!?
“你要記住,炎夏這么大,有貢獻的人不止你一個,
更不是你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,
最起碼的游戲規(guī)則,你要遵守?!毙爝M杉說著。
陳六合嗤笑不已:“游戲規(guī)則?多么久遠的詞匯啊,
我已經好久沒聽到這個詞匯了,
難道你不知道,有我在的地方,一向都是由我來制定規(guī)則的嗎?”
說罷,陳六合睨了徐盛櫻一眼,淡淡道:
“老黃,動手,別讓他現在就咽氣?!标惲厦鏌o表情。
黃百萬心領神會,他親自提著刀走到徐盛櫻面前,
探出手掌在徐盛櫻的脖頸處摸了一下,旋即一刀斬了下去。
當即,徐盛櫻的脖頸動脈被黃百萬切斷,
顯然,他做這種事情輕車熟路,力道把控的很好,開的口子并不是很大。
能讓徐盛櫻的鮮血不斷淌出,但卻不會讓徐盛櫻很快死去。
徐盛櫻的慘叫聲也通過電話傳到了徐進杉的耳中。
“陳六合,你找死?。?!”徐進杉徹底暴怒,無法鎮(zhèn)定。
鮮有人知道徐盛櫻是他的私生子,更鮮有人知道,他十分寵愛這個無法見光的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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