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雅和夏曉嫻搖著夏立威的胳膊,勸夏立威。
“老公,不就是把破玩具槍嗎,顧爺想看,你拿給他看就是了!”
“爸爸,顧爺可是顧氏集團(tuán)掌權(quán)人,你別惹顧爺生氣,快把玩具槍拿給顧爺!”
顧岑璽聲音里帶著掌權(quán)人與生俱來的慵懶倦?。骸安荒媒o我是嗎?”
他手掌撫上后腰處的一處凸起……
“我拿給你看!”
夏立威把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,雙手遞到顧岑璽手里:“顧爺你別生氣,我這就給你看?!?
夏禹北嘴里發(fā)出冷嗤:“夏立威,你還真是個慫蛋!”
“你要是真敢跟顧岑璽對著干,我還敬你是個男人,但很明顯,你不是,你這種人,適合化學(xué)閹割,當(dāng)太監(jiān)!”
安靜雅一聽到要化學(xué)閹割夏立威,很不樂意:“夏禹北你怎么說話呢,夏立威可是你的長輩?!?
夏禹北睨向安靜雅,陰陽怪氣,直戳安靜雅的痛處。
“安靜雅,這么愛你老公?你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店睡女人怎么不見你吱一聲?”
“安靜雅,你是不是就喜歡和別的女人分享你老公?”
“嘖嘖嘖,安靜雅,我是不是應(yīng)該夸你一句大愛無疆?”
夏天幫腔夏禹北:“安靜雅哪是大愛無疆啊,那分明是當(dāng)小三又反被三,活該的命。”
夏禹北鼓掌:“我家小妹總結(jié)的很對。”
安靜雅被嘲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夏曉嫻見她媽媽這么被嘲諷,想替她媽媽還嘴,但她還沒張嘴,就看到了并肩站在一起的夏禹北和夏天。
夏曉嫻徹底閉上了嘴巴。
因為她知道,她一旦張嘴,勢必會把戰(zhàn)火燒到她身上,那樣的話,還不如讓她媽媽承受戰(zhàn)火,在戰(zhàn)火里燒著,只要別連累她就好。
另一側(cè),顧岑璽看著夏立威遞在他手里的東西,他一眼看破這東西的真?zhèn)巍?
他反問夏立威:“你管這叫玩具槍?”
夏立威死鴨子嘴硬:“是啊?!?
他還反問顧岑璽:“顧爺,我對槍不了解,可以說是一竅不通,這把槍是我在玩具店買的,可不就是玩具槍?!?
顧岑璽笑了,精致的眉眼沉冷如冰:“夏立威,你真當(dāng)我傻?”
夏立威拿把真槍說是玩具槍,他這是在干什么?
顧岑璽嗤笑:把他當(dāng)猴耍?
顧岑璽垂著眸子,看著夏天:“剛剛夏立威就是拿這把槍抵著你的太陽穴?”
夏天重重點(diǎn)頭:“嗯!他手可用勁,把我的太陽穴都抵疼了!”
顧岑璽:“知道了。”
下一瞬,他鋼鐵般有力的手臂揚(yáng)起,舉起那把槍,重重砸在夏立威的太陽穴上。
砰!
槍支撞擊皮肉的聲音響起。
夏立威眼前一黑,徹底失去意識,身子如同一攤爛肉,砸在地板上。
安靜雅和夏曉嫻嚇得尖叫連連。
夏禹北看著“地上的一攤爛肉”,再望向顧岑璽,直呼:“牛逼!”
“顧大少爺,你一下就把這老不死的打了個半死,牛!屬實牛!牛氣沖天!”
顧岑璽勾了勾唇,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握著槍的手腕。
他蹲下身子,伸手從夏立威的口袋里拿出了夏禹北和夏君堯?qū)懡o夏立威的字據(jù)。
他當(dāng)著安靜雅和夏曉嫻得意面,將那張字據(jù)撕成碎片,揚(yáng)手灑在夏立威的身體上。
就像人死了之后,在往死人身上灑紙錢。
顧岑璽視線冷冷掃過安靜雅和夏曉嫻:“夏立威醒來后告訴他,字據(jù)是我撕的,他要是有什么意見,沖我來?!盿p.xs74.
偌大的生日廳里響起一陣掌聲。
“字據(jù)被撕太好了!夏立威不配當(dāng)夏氏集團(tuán)的總裁!”
“今天真是太感謝顧總仗義相助夏氏集團(tuán)!”
顧岑璽的目光在那幫董事臉上一劃而過。
他目光垂落,定在夏天細(xì)白的臉上:“我只是在幫我的夏天……”
夏天站在顧岑璽身旁,垂著睫毛,臉蛋有些發(fā)紅。
一旁的夏禹北眼中露出不對勁:“嗯?”
顧岑璽又接著說:“還幫我的好兄弟夏禹北,我的師父夏君堯?!?
夏禹北:“哦。”
鬧劇結(jié)束,夏立威的生日宴,徹底淪為了他的哭喪宴。
眾人紛紛離開夏宅。
路上,夏禹北的眼睛在顧岑璽全身上上下下地打量,然后挑唇笑了笑。
“你剛剛那兩句話怎么說的來著?”
顧岑璽佯裝不知,問說:“我今天說的話很多,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?”
夏禹北把剛才顧岑璽說的話又說了一遍:“欺負(fù)完我的小姑娘就想走,你們覺得這世界上有這么便宜的事。”
“還有,我的夏天?”
顧岑璽面色淡定地望著夏禹北:“我說這兩句話,有什么問題嗎?”
夏禹北越想越不對勁,“嘖”了一聲。
“不是,兄弟,我妹妹夏天什么時候成你的了?你的小姑娘?你的夏天?”
顧岑璽心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