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牙切齒的說,“我不管你說什么,如果被我知道的霍羨州晚上在醫(yī)院住,或者你們有親密的肢體接觸,我就不給你女兒捐贈骨髓?!?
又是這一套!
每次溫晴說不過的時候就會拿這個壓人,百試百靈。
沒辦法,誰叫他們有求于人呢?
姜寧懶得和她吵了,疲憊的說,“你放心,他馬上就會離開的。”
掛了電話后姜寧轉(zhuǎn)身,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霍羨州,她嚇了一跳,“你什么時候來的,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?”
霍羨州笑了笑,一如既往的寵溺,“甜甜睡著了,所以我出來和你告別。”
想到剛剛的電話,姜寧多少有些心虛,她擺了擺手,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,“那什么,不要騎自行車,直接打車。”
她的關(guān)心在某種程度上安撫了霍羨州的情緒,他又笑了笑,“沒事,簡星河在樓下等著我?!?
姜寧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是土包子了,董事長沒把車子開到醫(yī)院有什么關(guān)系,反正有人會開過來接他,是她咸吃蘿卜淡操心。
但想是這么想,回到病房后姜寧還是直奔窗戶而去,果然看到了在樓下等候的簡星河,還有他旁邊拉風的邁巴赫。
不多時霍羨州從大門出來了,他上車之前突然抬頭看向姜寧的方向,嚇的她立刻蹲下來,蹲下來后又不甘心,偷偷扒拉在窗沿,一直目送著車子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