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天熙帝說完之后,目光看向了淑妃娘娘。
由此可見,關(guān)系親近不是?
“福丫年紀(jì)小,你只管把她當(dāng)成晚輩護著便是,切不可讓人欺負了她!”天熙帝意有所指的又道。
“臣妾遵旨!”淑妃娘娘連忙躬身說道。
她都恨不得把糖糖供起來了。
天熙帝聽了淑妃表達的忠心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對于淑妃娘娘稱呼糖寶“糖糖”,也很滿意。
淑妃娘娘一愣,詫異的看向了糖寶。
眼底,劃過了一抹懷疑的光芒。
若非是確信,糖寶定然不是皇上的女兒,淑妃怕是要懷疑,糖寶是天熙帝,流落在外的血脈了。
天熙帝又看向劉公公,吩咐道:“傳朕的口諭,福丫可以在后宮任何地方行走,無論去哪里,任何人都不得阻攔,違者,嚴懲不貸!”
“是!”
劉公公答應(yīng)一聲,連忙去各處傳達皇上的口諭。
天熙帝說完,看向了糖寶,臉上露出和藹的表情。
“福丫想吃什么,盡管讓人去御膳房說一聲就是?!碧煳醯壅f著,想了想,又道:“白御廚做的菜色不錯,晌午就讓他掌勺,給你做一桌席面吃。”
淑妃娘娘越發(fā)的震驚了。
沒辦法,這份殊榮,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。
有了皇上的口諭,糖寶簡直是可以在后宮,橫著走了。
哪怕是隨便進出,各個妃子的寢殿,也沒有人敢阻攔。
“多謝皇上。”糖寶連忙道謝。
天熙帝滿是慈愛的看了糖寶一眼,站起身大步往外走。
淑妃娘娘連忙道:“恭送皇上。”
要知道,白御廚是專門負責(zé),給皇上做菜的廚子,脾氣一向古怪。
平時她們這些嬪妃,是吃不上白御廚做的菜的。
她進宮這么多年,皇上也沒有賞賜她一桌,白御廚做的席面。
劉嬤嬤跪在地上,暗搓搓的松了一口氣。
還好還好,皇上大度,沒有和自家娘娘計較。
淑妃娘娘見到皇上出了殿門,直起腰,迫不及待的拉起糖寶的手。
心里卻是門清了,皇上專門走這一遭,就是為了糖糖。
這廂賢妃娘娘仍然,在和那條帕子做斗爭呢。
對于皇上來了,又走了這件事,絲毫也未察覺。
糖寶:“……”
這個眼神兒,是不是給錯了人?
皇上才剛剛走……
“糖糖,快來!”淑妃娘娘滿臉興奮的,指著糖寶帶來的那些瓶瓶罐罐,說道:“快告訴我,這些哪個是口脂?哪個是指甲油?你看看我今天這套衣裙,適合用哪個?”
淑妃娘娘說完,在糖寶身前站好,攏了攏頭發(fā),抻了抻衣服。
并且,給了糖寶一個勾魂攝魄的眼神兒。
隨即,眼睛下意識的又移向了賢妃。
賢妃正坐在矮榻上,手里飛快的忙活著。
拆了繡,繡了拆……
好吧,才剛剛踏出殿門口的天熙帝,一回頭,正好看到自己的妃子,在對糖寶飛媚眼。
不但對于自己的離開,沒有絲毫的留戀不舍,還好像是轉(zhuǎn)回頭,就把自己這個帝王給忘了。
天熙帝的心里,忽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天熙帝:“……”
算了,這些女人有點兒小愛好,也是好事兒!
免得整日閑著沒事勾心斗角,攪的后宮烏煙瘴氣……
天熙帝這樣一想,感覺心里舒服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