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一看到軒轅謹(jǐn)?shù)臉幼?,蕭王爺?shù)男姆帕讼聛怼?
軒轅謹(jǐn)?shù)臉幼樱黠@是幾天沒有休息過,整個人快瘋了。
“三皇子這是何意?”蕭王爺端坐不動,不緊不慢的問道。
軒轅謹(jǐn)一臉寒霜,直接抽出寶劍,指向了蕭王爺。
“說!糖寶呢?”
“福德郡主在何處,本王怎么會知道?”蕭王爺端起茶盞,啜飲了一口,這才無辜的說道:“本王幾次去郡主府拜訪,都沒有見到福德郡主,莫非郡主出了什么事情?”
蕭王爺說到最后,一副擔(dān)心的表情。
“蕭擎,你少裝糊涂!”軒轅謹(jǐn)手里的劍,穩(wěn)穩(wěn)的指著蕭王爺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糖寶若是少一根汗毛,我發(fā)誓,此生必會踏平北齊!”
蕭王爺眉頭皺了起來,放下茶盞,站了起來,有些緊張的說道:“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難不成福德郡主果真出事兒了?”
軒轅謹(jǐn)看著蕭王爺,恨不得一劍砍死他。
“蕭擎,這件事最好不是你做的,不然的話——”
軒轅謹(jǐn)手里的劍快速翻動,身形如電,攪起一片劍花。
蕭王爺?shù)囊路?,多了幾到口子?
“保護(hù)王爺!”
幾個隨從驚慌上前,護(hù)在了蕭王爺面前。
蕭王爺?shù)皖^看了看自己破損的衣服,也不由一陣心驚。
大燕這個三皇子的功夫,比他想的要高許多。
他能感覺到,軒轅謹(jǐn)剛才是真的想要殺了他。
蕭王爺?shù)谝淮胃杏X,死亡離自己那么近。
不過,盡管心里震驚,臉上的表情倒是不變。
“退下!”蕭王爺?shù)馈?
“王爺?”
幾個隨從哪敢?
萬一王爺有個好歹的,那可怎么辦?
蕭王爺目光一厲。
幾個隨從只得不甘的退到旁邊,仍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,緊緊的盯著軒轅謹(jǐn)。
軒轅謹(jǐn)目光如刀的看了蕭王爺一眼,轉(zhuǎn)身大步走了。
蕭王爺斂下眼簾,思忖了片刻。
隨即,吩咐道:“傳令下去,不惜一切代價,用最快的速度,把福德郡主押送到北齊!”
原本,他心里也擔(dān)心有詐,所以在人手的調(diào)派上,有所保留。
現(xiàn)在看來,為防夜長夢多,有所變故,倒是不必有所顧忌了。
隨著蕭王爺?shù)姆愿?,再一輪的大清掃,在大燕境?nèi)掀起。
血雨腥風(fēng)中,糖寶在天龍寺里,認(rèn)真的畫佛像。
智仁大師看看虞芝蘭畫的,再看看糖寶畫的,不由的萬分感慨。
虞芝蘭畫出來的能夠以假亂真,讓人分辨不出,還倒罷了。
怎么一個小丫頭畫出來的,也這般惟妙惟肖?
師徒二人的畫技一脈相承,難以區(qū)分。
“果然是名師出高徒?!?
最后,智仁大師只能感嘆了這么一句。
佛像七天才畫好,然后糖寶就又抓緊時間做舊。
時間在忙忙碌碌中飛速滑過,一直到半月之后,糖寶才秘密回到郡主府。
恰巧,第二天便是寧王妃的壽辰。
“娘,我四哥他們怎么還沒有到?”糖寶不解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