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會有事的!”
鄒淑琴:“……”n
猛然間明白了什么。
怪不得她被灌了藥之后,竟然到現(xiàn)在肚子都沒有事兒……
電光一閃之間,鄒淑琴忽然抓住了什么。
福德郡主?
對,福德郡主!
“你是福德郡主的人?”鄒淑琴問道。
鄒淑琴想起了糖寶那個(gè)意味深長的表情。
男人依然沒有回答鄒淑琴,簡意賅的道:“走,還是不走?”
鄒淑琴自然走!
她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沒有事兒,她絕對不能再留在白家。
更何況,黑衣人沒有回答她,她也基本上確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夏家。
夏大人和夏夫人原本以為,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肯定會睡不好。
然而,糖寶給兩人一人倒了一盞茶,夫妻二人喝了以后,睡的踏踏實(shí)實(shí)。
特別是夏大人,差點(diǎn)晚了早朝。
至于夏思雅,拉著糖寶的手,一會兒流淚,一會兒大罵。
后來,更是特意把白書之送給她的那些小禮物,以及寫在粉色信箋上的情詩,一一拿出來給糖寶看。
糖寶看的一陣惡寒。
果然,花巧語的男人不可信!
小哥哥那般可信的男人,糖寶根本就想象不出來,會對哪個(gè)姑娘寫這種油膩膩的詩詞。
“思雅姐姐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糖寶問道。
眼睛從情詩上移開,免得明天早晨吃不下飯去。
“我……其實(shí)沒有什么想法?!毕乃佳乓Я艘Т?,矛盾的說道:“娘說的對,我若是退了親,不僅名聲毀了,再嫁的人怕是還不如白書之……”
“那……這般的委屈,你就白白的受了?”糖寶嘆息的說道:“而且,你怎么就知道,再嫁的人不如白書之?我不是說過嘛,你再嫁的人,肯定會比白書之好千倍萬倍?!?
夏思雅:“……”
她當(dāng)然不想就這么受了。
“福丫妹妹,你說……我退親之后,肯定能嫁的更好?”夏思雅有些心動的問道。
如此一來,肯定氣死白書之!
“肯定能!”糖寶重重點(diǎn)頭。
夏思雅高興的說道:“那我們……”
夏思雅說了個(gè)開頭,就停住了。
目光又落到了那一堆小禮物,以及一小沓信箋上……
第二天,因?yàn)槭窍募壹夼畠捍偷娜兆?,一大早整個(gè)府里就忙碌了起來。
等到夏大人散了早朝,回到府里,已經(jīng)有賓客絡(luò)繹上門了。
夏大人連忙換下朝服,準(zhǔn)備迎客。
這時(shí),管家跑的氣喘吁吁的來報(bào)。
“老爺,夫人,出事兒了!”
夏大人和夏夫人心里“咯噔”一下子。
“出了何事?”夏大人連忙問道。
“回老爺?shù)脑挕暨辍u家人來了大門口跪著……”
夏大人:“……”
夏夫人:“……”
夫人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鄒家這個(gè)時(shí)候跑來,就是來攪合婚禮的!
大神風(fēng)中的葉子的團(tuán)寵農(nóng)家小糖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