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想到,鄒夫人竟然連鄒淑琴有了身孕的事情,都抖摟了出來。
這種事情,不僅僅關(guān)乎到姑娘家的顏面,還關(guān)乎到整個家族的名譽(yù)。
哪怕是再混不吝的人家,也會藏著掖著的。
“你、你瘋了……瘋了……”夏夫人指著鄒夫人,手指頭哆哆嗦嗦,嘴里喃喃的道。
除了這個原因,夏夫人想不出來,鄒夫人為什么這樣做。
難不成,以后鄒家不在人前抬頭了?
難不成,以后鄒氏一族的姑娘們,都寧愿嫁不出了?
夏夫人哪里知道,鄒夫人心里已經(jīng)已經(jīng)有了底氣,只要鄒家把這件事情鬧大,夏家最后定然會退親。
到時候,只要女兒進(jìn)了白家的門,白家為了顏面,也會把對女兒不好的傳壓下去。
至于白家的名聲——
鄒夫人想到女兒回來后,說的那些話,心里對白家也充滿了怨恨。wp
女兒的名聲壞了,白家的三少爺自然也不能獨(dú)善其身!
鄒夫人想到這兒,繼續(xù)哭訴。
“嗚嗚……表姐,你是知道的,你這個外甥女,一向是個實心眼的……”
鄒夫人說著,側(cè)頭看向了女兒,哭的越發(fā)凄慘起來。
“她性子烈,雖然是上當(dāng)受騙,但是既然有了白家的孩子,這輩子也就認(rèn)定了白家三少爺了……嗚嗚……表姐你就成全了這個傻丫頭吧……”
“哪怕是讓她為奴為婢,一輩子伺候思雅也行……嗚嗚……表姐你放心,淑琴定然不會和思雅爭什么的,她只求能生下肚子里的孩子,守著孩子過日子……”
這時,鄒淑琴終于不再默默的垂淚,凄風(fēng)苦雨的開口說道:“表姨,淑琴知道沒有臉面見您和表妹,但是淑琴求求您念在淑琴年幼無知,遭人哄騙的份上,讓淑琴見表妹一面,親自向表妹磕頭道歉……”
鄒家母女說的萬分的卑微凄慘,把一切的責(zé)任都推到了白書之的身上,竟然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,開始同情了起來。
“這白家的三少爺,看上去芝蘭玉樹的,想不到竟然是這種斯文敗類!”
“老哥,你可別侮辱芝蘭玉樹這個詞了!”
“可不是!那個白家三少爺,連未婚妻的表姐都哄騙,還是個人嗎?”
“就是就是!根本就不是人!斯文敗類,衣冠禽獸……”
一時間,四周圍的人紛紛大罵白書之。
白書之精心經(jīng)營起來的人設(shè),徹底的崩塌了。
鄒淑琴聽到人們的議論,雙手在身側(cè)緊握成拳,眼底閃過了一抹快意!
白書之!你竟然敢那樣對我,我一定要讓你嘗嘗,被萬人唾罵的滋味!
夏思雅作為待嫁新娘子,今天原本是計劃在自己院子里,招待關(guān)系不錯的姑娘們吃飯說話的。
因為糖寶的關(guān)系,菱花郡主待夏思雅也很親厚,所以一大早就來了夏家。
“喂!白三的事情,你說了嗎?”菱花郡主趁著夏思雅不注意,拉著糖寶偷偷問道。
糖寶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說了?!?
“那這件事……”菱花郡主遲疑的問道。
“白家的意思應(yīng)該是,把鄒淑琴肚子里的孩子流掉,然后把人送走不認(rèn)賬。”糖寶干脆的說道。
菱花郡主:“……”
活該!自作自受!
“那、白三怎么說?”菱花郡主又問道:“他也同意?鄒淑琴肚子里的孩子,畢竟是他的?!?
“那又如何?”糖寶斜了菱花郡主一眼,眼睛的余光看到夏思雅過來了,直接說道:“他若是不樂意,就會被趕出白家。”
“所以,他拒絕了?”菱花郡主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還以為,他對鄒淑琴有幾分情分呢,原來不過如此?!?
“何止呀!”糖寶特意說道:“鄒淑琴的那碗落胎藥,還是他親自給灌下去的呢?!?
菱花郡主:“……”
忽然就有點(diǎn)兒同情鄒淑琴了。
“福丫妹妹,你說的是真的?”夏思雅一臉震驚,不可置信的問道:“果真是他親手灌下去的?”
大神風(fēng)中的葉子的團(tuán)寵農(nóng)家小糖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