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小哥哥這個(gè)大魚餌釣著,多大的魚都跑不了!
綠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伊沫,說道:“這么說來,你們是答應(yīng)楊少爺入贅了?”
糖寶斜了綠衣一眼,沒有回答綠衣的話,一副不屑于和一個(gè)丫鬟說話的樣子。
隨即,微微側(cè)頭,下巴朝天,誰也不看,只用眼睛的余光掃著伊沫,小嘴噼里啪啦的說道:“我哥哥這次逃婚出來,就是為了做出一番成績,爭奪家主之位,只要哥哥當(dāng)了家主,誰還敢左右哥哥的婚事?哥哥自然是想和誰白頭偕老,就和誰白頭偕老了?!?
不得不說,糖寶這番模樣,倒是把個(gè)驕縱任性的小姑娘的樣子,刻畫的入木三分。
糖寶說完,看向了軒轅謹(jǐn)。
“是不是,哥哥?”糖寶脆聲聲的問道。
軒轅謹(jǐn):“……不是?!?
糖寶:“……”
一怔。
哥哥你別拆臺(tái)。
“我要讓那些曾經(jīng)嘲笑過我,欺辱過我的人,心甘情愿的匍匐在我的腳下,做我的奴仆!”軒轅謹(jǐn)?shù)穆曇衾?,滿是狠厲,目光中更是寒霜遍布。
“對(duì)對(duì)對(duì),哥哥說的是!”糖寶興沖沖的說道:“咱們要讓那些欺負(fù)過哥哥的人,不但心甘情愿的擁戴哥哥做家主,還要讓他們永遠(yuǎn)臣服哥哥,不敢背叛哥哥!”
糖寶說著,揮了揮小拳頭,一副雄心壯志的樣子。
軒轅謹(jǐn)微微點(diǎn)頭,俊逸非凡的臉上滿臉堅(jiān)韌和不屈。
虞芝蘭看看糖寶,再看看軒轅謹(jǐn)苦笑一聲,說道:“老奴知道這些年來,少爺受了許多委屈,但是要做到這般——”
虞芝蘭無奈的嘆息一聲,搖了搖頭。
下面的話,盡在不中了。
——太難了!
兩位主子簡直是在異想天開!
糖寶的小臉上露出了不服輸?shù)谋砬?,脆聲聲的說道:“虞伯,這有何難?只要我們買到逍遙散,亦或者買到制作逍遙散的配方,憑我的醫(yī)術(shù)定然能讓那些欺負(fù)過哥哥的人,俯首稱臣,再也翻不出浪花!”
虞芝蘭仿佛吃了一驚。
“小姐慎?!庇葜ヌm大驚失色的說道。
說完,還飛快的看了一眼伊沫。
那意思仿佛是在說,這種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。
糖寶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,說道:“怕什么?又不會(huì)被那些人知道?!?
糖寶說完,小臉上罕見的露出了憂愁的表情。
又道:“只是我們來南疆這么久了,也走了不少地方,卻根本沒有打聽到逍遙散的消息,更不要說買逍遙散或是配方了?!?
“哼!”
一聲輕嗤傳來。
糖寶皺眉看向了伊沫。
“不過是逍遙散罷了,這有何難?”伊沫冷冷的說道。
糖寶的眼睛立刻一亮,仿佛是被遮擋了光芒的太陽,驀然云消霧散,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。
“你知道?”糖寶急切的問道。
菱花郡主等人對(duì)視幾眼,恍然大悟。
——枕頭!
他們這時(shí)候都明白了,伊沫就是虞太傅所說的枕頭!
枕頭,不,伊沫聽了糖寶的話,沒有回答,反倒是看向了軒轅謹(jǐn)。
糖寶看了看伊沫,又看了看軒轅謹(jǐn),連忙伸出小手,把軒轅謹(jǐn)手里的劍按了下去。
“都是自家人,哪里能舞刀弄槍的?哥哥,快把劍收回去。”糖寶笑瞇瞇的說道。
說完,又看向了伊沫,變臉技術(shù)堪稱一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