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逍遙散乃是禁藥,一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有人暗中售賣逍遙散,必定嚴懲不貸,父親怎么會知法犯法?以后莫要亂說!”
伊沫不置可否。
“那個楊謹,我要他!”伊沫轉(zhuǎn)而說道。
泰勒一皺眉。
“那小子不簡單,現(xiàn)在又是祭司府的貴客,若是在夏城出事,怕是不好善后……”泰勒思忖著說道。
對于女兒張嘴就要一個男人,泰勒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“我只是要他做我的男人,又不是要他的命,有什么可善后的?”伊沫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泰勒聽了伊沫的話,明白了伊沫的意思,伊沫是想要公開招贅軒轅謹為夫婿。
“不行!那小子來歷不明!”泰勒斷然說道。
“他不過是一個富商之子,想要在夏城買逍遙散控制一些人罷了!”伊沫不以為意的說道:“父親安排一下,讓人賣給他就是了!”
“你確定他是來買逍遙散的?”泰勒皺眉說道:“萬一他抱有其他目的,故意接近你,豈不是麻煩?”
“哼!父親不要告訴我,你不知道他們已經(jīng)暗中,采買配制逍遙散的原料了。”伊沫說道。
泰勒:“……”
泰勒自然知道這件事。
他的手下在軒轅謹他們進城的那天,就已經(jīng)回報給他,住在祭司府木靈苑的貴客,想要從藥房采買大批藥材。
其中幾味藥材看似分散著寫的,但那都是配制逍遙散要用的主藥。
正是因為這一點,讓泰勒對軒轅謹幾個人的身份的懷疑,少了許多。
只不過,泰勒仍然不贊同,伊沫招贅這樣一個小小的富商之子。
“你若是想要他,暗中把人囚禁起來就是了?!碧├照f道。
“那多沒意思?!币聊淅涞恼f道:“我要他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邊!我要讓蘇糖親眼看著,她哥哥如何卑賤的拜服在我的腳下!”
伊沫說到最后,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。
她現(xiàn)在一提糖寶的名字,就恨的想要發(fā)瘋。
“啟稟主人,蘇姑娘來給您換藥了。”
綠衣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在門外稟報。
伊沫:“……”
伊沫猙獰的表情一僵。
心里的不甘、怒火、嫉恨……等等,各種情緒翻涌而上。
為什么?
為什么她還要聽到這個該死的名字?
為什么她還要見到那個死丫頭?
為什么她還要讓那個死丫頭,一再的看她的笑話?
現(xiàn)在,伊沫一聽糖寶的名字就要發(fā)瘋,泰勒也不逞多讓。
泰勒聽了綠衣的稟報,心里的怒火也“蹭蹭”的往上竄。
他也恨!恨不得立刻就把糖寶拆骨扒皮!
只不過,泰勒看了一眼伊沫裹成粽子的腳,又硬生生的把心里的怒火壓了下去。
這種差點憋出內(nèi)傷的情況,已經(jīng)發(fā)生好幾次了。
“讓她進來!”泰勒咬牙吩咐道。
房門被打開,糖寶提著一個小藥箱,笑瞇瞇的走了進來。
“泰勒大人也在啊?!碧菍氁桓鄙平馊艘獾臉幼?,說道:“泰勒大人若是忙,就盡管忙去吧,伊沫小姐這里有我?!?
“哦,對了,我忘了,泰勒大人現(xiàn)在無事一身輕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用勞心勞力的操心夏城的事務(wù)了……”
糖寶的話還沒有說完,泰勒站起身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。
他怕自己再不出去,會直接吐血。
糖寶看了看泰勒的背影,一臉的不解。
“泰勒大人這是……內(nèi)急嗎?”糖寶問伊沫。
伊沫:“……”
伊沫直接閉上眼睛,不看糖寶,也不說話。
看了鬧心,說話就被戳肺管子。
糖寶見狀,無奈的搖頭。
唉!她這個大夫當?shù)?,一點兒也不受人尊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