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女原本就是蘇啦摩的仆人。”石榴表情有些復(fù)雜的說道:“只有圣女和大祭司,才有資格接觸蘇啦摩,其他人都不得碰觸蘇啦摩,不然就是對蘇啦摩的不敬?!?
石榴的話音一落,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。
“那大祭司呢?”菱花郡主好奇的問道:“不會也是負(fù)責(zé)給蘇啦摩擦灰的吧?”
菱花郡主說完,看了一眼祭臺上的竹梯。
竹梯沒有被撤下去,肯定還有人要用唄。
石榴搖了搖頭,低聲說道:“大祭司是蘇啦摩在人間的使者,傳達(dá)蘇啦摩的指示?!?
“這樣說來,大祭司的地位應(yīng)該比圣女高才是?!毕乃佳潘尖庵f道:“怎么看上去圣女和大祭司分庭抗?fàn)?,不分伯仲呢??
“因為沒有圣女給蘇啦摩擦拭干凈,蘇啦摩的真身就不會降臨人間,就不會向大祭司下達(dá)它的指示?!笔裾f道。
眾人:“……”
原來還有這層因果關(guān)系。
眾人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。
“原來蘇啦摩還是一個愛干凈的神明?!倍胃袊@道:“這樣說來,倒是比咱們那些神佛更講究。”
二盼話音一落,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莫要胡說!”虞芝蘭呵斥道:“不得對佛祖不敬!大道無為,大道至簡,佛祖那是憐憫世人勞苦,不拘小節(jié),懂不懂?”
二盼:“……懂了懂了!”
二盼連忙雙手合十拜了拜,表達(dá)自己對佛祖的敬意。
糖寶看向圣女,不,應(yīng)該說是看向圣女身后的阿依娜。
阿依娜恭恭敬敬的垂手站著,若非是身上的衣服和那些女侍不同,真是讓人很難相信,她就是被圣女捧在手心里疼愛的女兒。
糖寶咋看咋沒有覺得阿依娜受寵。
這時,大祭司緩步登上了祭臺,清冷的嗓音仿佛從遙遠(yuǎn)的地方傳來,帶著幾絲滄桑,幾許質(zhì)樸,低低的吟誦出了一連串眾人聽不懂的話語。
“這才是神秘的正確打開方式嘛!”菱花郡主低聲嘆道。
甭管能不能聽懂,單是這種氛圍,這種嗓音,就讓人心里升起一股膜拜之情。
大祭司吟誦完畢,緩步踏上梯子,把額頭碰觸到了圖騰的腦袋上。
“這咋不飛躍上去?”二盼震驚的說道:“咋還踩著梯子?這也太、太……”降逼格了!
就好像是天上的神仙,本該食仙露,卻被人發(fā)現(xiàn)圍著鍋臺大口吃餅子。
二盼沒把話說出來,但是眾人心里都是那么想的。
“原以為會仙姿飄飄,翩若驚鴻,卻原來踩著梯子往上爬……”菱花郡主說著,臉上的表情有些一難盡。
只不過,她的話音一落,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。
“叮鈴鈴……叮鈴鈴……”
大祭司身上的衣服無風(fēng)自動,閃耀出陣陣銀光。
然而,在場的人卻是齊刷刷的,看向了石榴。
石榴站著紋絲不動,但是腳踝上和手腕上的鈴鐺,卻發(fā)出了清脆的響聲。
不但如此,脖子上的吊墜散發(fā)出一道道紅光,和圖騰散發(fā)的紅光交織在了一起。
糖寶見狀,默默的從小包包里,掏出了當(dāng)初在鳳棲縣的大宅子里找到的蘇啦摩形狀的紅鉆,飛快的插到了石榴的頭發(fā)上。
霎時間,仿佛有一聲悠遠(yuǎn)的叫聲,從石榴的頭發(fā)上傳出,震驚了全場。
隨即,石榴仿佛被沖天的紅光籠罩其中,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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