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伸出了小拇指,生怕糖寶反悔似的。
糖寶:“……”
連拉鉤都知道了。
“好,拉鉤?!?
糖寶笑著和軒轅謹(jǐn)拉鉤。
心里卻是想著,劉大廚做的芙蓉餅,不知道自己做不做的出來。
如果做不出來,算不算是食?
就是不知道,哥哥還記不記得劉大廚做的芙蓉糕的味道?
這廂菱花郡主目瞪口呆的看著糖寶和軒轅謹(jǐn)拉鉤蓋章,指指糖寶,又指指軒轅謹(jǐn)。
“你、你們……一起睡的?”
軒轅謹(jǐn)仿佛終于注意到了菱花郡主的存在,臉上露出了明顯得意的表情,宣示主權(quán)似的說道:“我當(dāng)然和姐姐一起睡覺覺!”
菱花郡主:“……”
菱花郡主一副被雷劈的樣子, 看向糖寶,脫口叫道:“蘇糖,你怎么能和太子殿下一起睡?”
不等糖寶開口說話,軒轅謹(jǐn)不悅的皺了皺眉,滿臉不高興的說道:“姐姐不會和你睡的,你休想搶姐姐!”
說完,占有性的把糖寶往自己身邊拉了拉,好離菱花郡主遠(yuǎn)一些。
菱花郡主:“……”
她才沒有搶蘇糖!
但是——
“蘇糖,你就這么縱著太子殿下?”菱花郡主不可思議的說道。
男女有別!
盡管太子殿下的智商是個(gè)孩子,但是身體卻實(shí)實(shí)在在不是孩子了!
以前太子殿下昏睡不醒還倒罷了,現(xiàn)在太子殿下卻是活蹦亂跳的了。
更何況,以前蘇糖睡在太子殿下的房間里,那也是太子殿下睡床,蘇糖睡窗邊的另外一張小床。
可是現(xiàn)在呢,她沒有記錯(cuò)的話,蘇糖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!
菱花郡主不知道,不但只有一張床,兩個(gè)人還蓋的一床被子。
“哥哥還是個(gè)孩子,等他長大一些,自然就知道男女有別了?!碧菍氂行o奈的說道。
她能怎么辦呢?
哥哥那副可憐的樣子,她狠不下心把哥哥趕走啊。
菱花郡主:“……”
菱花郡主滯了滯,最后喃喃說道:“希望太子殿下快快長大吧。”
不然的話,總和蘇糖睡叫什么事兒?
現(xiàn)在這里都是自己人倒還好說。
若是回到京城,太子殿下依舊如此纏著蘇糖,蘇糖的名聲怕是連渣都不剩了。
除非,讓兩人立馬成親。
但是——
菱花郡主看了看糖寶一副根本就沒有開竅的樣子,暗自搖了搖頭。
蘇家絕對不會同意把沒開竅的女兒,如此草率的嫁人的,哪怕那個(gè)人是當(dāng)今太子。
菱花郡主腦子里七想八想的跟在兩個(gè)人的身后,出了竹樓。
竹樓外,蘇家?guī)仔值苷诟S趙武晨練。
幾個(gè)少年相貌俊朗,一身青色短打。
每個(gè)人蹲著馬步,雙臂平伸,提著滿滿的兩桶水。
汗水從額頭滴落,落在寬闊的胸膛上,隱入了衣襟之中。
弓緊的上臂肌肉虬結(jié),彰顯著力量與陽剛之氣。
妥妥的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,引人遐想的類型。
菱花郡主的目光落在二盼的身上,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。
隨即,臉色微微發(fā)紅,連忙移開目光。
要命了!
自家的少年郎太特么誘人了!
菱花郡主一顆心怦怦亂跳,對糖寶名聲的憂心立刻飛了。
菱花郡主心里被二盼占據(jù)了,蘇家?guī)仔值芸吹教拥钕潞妥约倚」霉茫桓眲偲鸫驳臉幼?,手牽手的走出來,立刻驚了。
“砰砰”幾聲響,兄弟幾人手里的木桶都掉到了地上。
甚至于,小秀才一個(gè)屁股蹲坐到了地上,灑了一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