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瘴氣和圣樹散發(fā)氣味兒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二盼反駁道:“難不成圣樹成精了?只有瘴氣形成的時候,才會散發(fā)解毒的氣味兒?笑死!”
說完,還特別的回了軒轅謹(jǐn)一個看“傻子”的眼神兒!
若非是他還記得,面前的這個人是太子,他一定把那個“蠢”字,拍回到他的腦門上!
按理說,原本大盼和二盼面對軒轅謹(jǐn)?shù)臅r候,一直都有些拘謹(jǐn)?shù)?,哪怕是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不同了,大盼和二盼只要見到軒轅謹(jǐn),就覺得拳頭癢癢的慌。
拘謹(jǐn)、敬畏什么的,不存在的!
他們只想把軒轅謹(jǐn)套麻袋,狠狠的揍一頓!
遺憾的是,這個愿望一直沒有實(shí)現(xiàn)。
而且,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實(shí)現(xiàn)不了!
糖寶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二侄子。
二侄子正在得意的翹起無形的尾巴,用鄙視的眼神兒回敬太子哥哥。
“其實(shí)、那個……據(jù)我推測,可能真的是那么回事兒……”
糖寶試圖委婉的解釋,試圖不打擊二侄子。
二盼:“……”
表情一僵。
小姑姑這是幾個意思?
什么叫可能真是那么回事兒?
那么回事兒是怎么回事兒?
大盼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兄弟有逃避嫌疑的懵逼,同情且安撫意味兒十足的拍了拍二盼的肩膀。
“小姑姑的意思是,這圣樹啊……可能真的成精了。”大盼感嘆的說道:“只要形成毒障,它就散發(fā)消除毒障的氣息?!?
二盼:“……”
真是這么回事兒嗎?
一棵樹散發(fā)氣味兒,也能那么的收放自如嗎?
一棵樹真的能成精嗎?
他咋就覺得那么夢幻呢?
不,是他覺得臉有點(diǎn)兒疼。
“蠢,且不自知!”軒轅謹(jǐn)冷冷的說了一句。
二盼:“……”
你說誰?
沒敢問出來。
因為他知道,問出來的結(jié)果是更堵心。
牙癢癢!
拳頭癢癢!
暴虐想要?dú)说难}癢癢!
二盼忽然非常的懷念,那個引著蜂群四處亂跑的太子殿下。
最起碼,那個時候的太子殿下壞的明目張膽,不這么的想讓人把他刀了。
軒轅謹(jǐn)說完,沒有再理會二盼一口老血憋在心口,吐不出來咽不下的憋屈感覺,而是看向了糖寶。
“他們身上的皮膚會形成樹皮狀潰爛,是不是和剛才霧氣里的毒素有關(guān)?”軒轅謹(jǐn)問道。
糖寶這次直接豎起了大拇指。
果然,九歲的哥哥已經(jīng)心思縝密,聰明絕倫,遠(yuǎn)超過同齡的孩子了。
“若非是有圣樹在,怕是這里的人根本就等不得咱們到來,早就滅族了。”糖寶感嘆道。
“這里的人供奉圣樹,膜拜圣樹,圣樹庇佑他們,恩澤他們,是他們和圣樹之間的因果。”軒轅謹(jǐn)望向遠(yuǎn)處的巨樹,禪意滿滿的說道。
若非是他自己說了自己九歲,看他的神情誰都不會想到,他還是個孩子。
這是一個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嗎?
他這副模樣站在這兒,給人一種他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所有記憶的感覺。
成熟穩(wěn)重,氣息冷冽,身姿挺拔如玉,神情銳利睥睨,仿佛所有的一切盡在掌控之中。
大盼和二盼都有些晃神。
糖寶也有一瞬間的錯覺,哥哥肯定又長了年齡。
到底……多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