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行疆同住的是傅寒聲,他不在,沈行疆把姜晚婉帶回來,享受二人世界。
房間很干凈,兩張架子床,床下放著臉盆和洗漱用品,軍綠色的被子疊成豆腐塊,干凈的和沒住人一樣。
沈行疆拉著姜晚婉在床上坐下,姜晚婉坐下后,迫不及待把姜有肉抱出來:“老公好不好看?可不可愛,這是我在雪地里救的小狗狗!”
“我給它起了個(gè)名字叫姜有肉?!?
她兩只小手舉著肉乎乎的姜有肉,姜有肉一點(diǎn)不怯場(chǎng)的看著眼前高大勁瘦的男人。
沈行疆抬手在姜有肉的腦門上敲了下。
姜有肉奶兇奶兇張著小嘴嗷了聲。
姜晚婉看他們兩個(gè)頗有對(duì)峙的意思,沒忍住笑出聲。
“噗......”
“你干嘛欺負(fù)它?”
沈行疆輕笑:“我可沒欺負(fù)它?!彼劾锏男σ獠囟疾夭蛔?。
姜晚婉把姜有肉抱在懷里,略有些心疼委屈地說:“你在笑我們嗎?”
雖然很帥,但是他的笑讓她不舒服。
姜晚婉低下頭,露出一小節(jié)白嫩的后頸,她垂著眉眼,心疼地摸著姜有肉的腦袋頂,抿著飽滿的紅唇,像個(gè)失落的小兔子。
沈行疆揉了揉她的頭:“沒有笑你們這個(gè),我是在笑我媳婦兒可愛,指狼為狗。”
“誰(shuí)家好狗嗷嗷地叫。”
姜晚婉: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