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好衣服,她們連帶著狗孬和姜有肉一起帶走。
驢車坐不下,沈行疆特意找程含章批了輛軍用車出去。
沈行疆和姜晚婉帶著民警率先趕回生產(chǎn)隊。
路邊有人看到沈行疆回來,熱情指路:“你們直接去大隊,許蘭他們把劉野菊抓回來了,就在大隊審著呢?!?
沈行疆點頭道謝,開車直奔大隊。
大隊點,劉野菊被捆成五花大綁跪在地上,她穿著破爛線衣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驚恐地跪在地上。
她的臉被許蘭和隊里一些婦女抓花,臉上掛著十幾個血印子,嘴巴被扇腫不說,嘴角還流出血來。
許蘭正抓著劉野菊的衣服撕扯:“趕緊說啊,果果人呢!”
“你把我的果果弄哪兒去了,黑心爛肺的狗東西,你今天不說出來,我就把你打死!”
劉野菊被打得臉生疼生疼的,她蠻橫地挺起胸脯子:“誰拐你孩子了?我今天回來是找我閨女的,你有啥證據(jù)我拐你孩子了?有能耐你就把我弄死?!?
天殺的,把她嘴丫子都撕壞了。
許蘭氣得又扇了她一個嘴巴子:“不說是嗎,不說我把你舌頭揪下來?!?
她掰開劉野菊的嘴,拽著劉野菊的舌頭往外扯。
“昔日我們做妯娌,我自認(rèn)為待你不薄,可你竟然拐我果果,你的心肝被狗吃了嗎?”
“我閨女到底去哪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