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滿腦子事情,有關(guān)于鵝廠的,雞舍的,上學(xué)鑒寶的,還有秦小也到底去哪兒了,含章哥未來要怎么辦?還有姜雋和她媽......
一堆事情等著她去做,她就沒看出來沈行疆眼底溺死人深情。
她低頭先把手邊的事情做完,沒有理會他。
沈行疆垂下眼尾纖長的睫毛,心里很不高興。
姜晚婉寫方程式,筆忽然被進屋的男人抽走,她抿了下瑩潤的紅唇:“疆疆不要鬧,快把筆給我?!?
沈行疆順手把她的筆順著窗戶扔出去。
姜晚婉有點生氣了:“你干什么?去給我撿回來。”
撿回來可以......但不是現(xiàn)在。
沈行疆溫熱的手掌扣住她的腰,輕而易舉把她提溜到桌子上面對他坐著。
姜晚婉進屋后換上一件奶黃色吊帶背心,底下是一件白色棉布短褲,皮膚白潤得像牛奶一樣,細細的帶子掛在清窄的肩膀上,清純中散發(fā)著不自知的誘惑。
不是浮于表面的,像藏在花芯里的花香,潤物細無聲地彌漫散開。
等你察覺已經(jīng)被勾得失了心智。
這段時間忙,事情多,好久親熱過,姜晚婉又恢復(fù)到害羞的狀態(tài)中,青澀,懵懂。
沈行疆勾起她的下巴,在她不安的視線里緩緩低下頭,含住她的唇,淺淺地溫柔了下,接著就是狂風暴雨。
姜晚婉被迫承受著,往后躲去,腰部被獵人勒住,她的后背拉出好看的弧度。
沈行疆咬著她的唇:“誰都想,就特么不想我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