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三柱不屑笑了:“就是因?yàn)槟?,家里才?huì)雞飛狗跳的。你是不是覺得老四把你捧手心里挺對(duì)的,那是因?yàn)槔纤拇?,不?duì),應(yīng)該說你蠢才對(duì),男人嘛,貪圖美色的時(shí)候總會(huì)被迷得找不到北,玩夠了,玩膩了,你是個(gè)屁?!?
許蘭震驚到瞳孔地震,完全想不到這是沈三柱敢說的話:“我看你是活膩了。”
經(jīng)許蘭提醒,沈三柱稍微冷靜了點(diǎn),問題是,現(xiàn)在老四還沒膩呢。
沈三柱立馬換人攻擊泄憤:“許蘭你也沒好到哪里去,我家占你幾米地,好好說不行嗎?你們竟然嚇我我媳婦兒,她懷著孕你們不知道嗎?”
“而且懷的還是男娃,是文曲星下凡,嚇掉我兒子,別說五米,你家院子都賠給我們都不夠?!?
許蘭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,她跳下車搶過包二柱手里面的鞭子,對(duì)著沈三柱抽了過去:“要不要臉啊你,誰來找你求好的,我們這些吃的喂狗也不會(huì)給你,天天想美事往自己臉上貼金呢?!?
“做夢(mèng)吧你,我告訴你,你們被趕出去我們一點(diǎn)都沒后悔,我吃得比以前多,睡得比以前香?!?
許蘭罵著又抽了一鞭子。
旁邊的小肥驢翠花聽到鞭子響,自己的驢身還不疼,哼唧哼唧叫起來。
姜晚婉從翠花哼唧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絲的嘲諷。
抽驢的鞭子抽在人身上,血呼啦地疼,沈三柱捂著屁股,咬著嘴巴滿地亂竄:“許蘭你真特娘的瘋了!”
不想挨抽,他捂著屁股跑廠子里去了。
許蘭拿著鞭子,嘴里哈著冷氣,累得呼哧帶喘地,指著三柱子的背影說:“小兔崽子有種你別跑,我教你怎么做人?!?
三柱子跑到廠子里,迎面撞上王牽花。
王牽花看他褲子面色慘白,手背起了兩道紅色檁子,皺眉問:“你和誰打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