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:果然是溫情太久了,都快忘記他嘴賤是什么樣子了。
她拿拳頭錘了下沈行疆堅硬的胸膛。
“我看你的演技比頂替我娘的人還厲害?!?
演到她流淚。
還倒打一耙呢。
姜晚婉經(jīng)歷得多,很快從情緒里抽離出來。
“姥姥姥爺早就過世了,我媽有沒有同胞姐妹沒人可問,但我可以找和姥姥姥爺熟悉的人打聽。”
她的頭靠著沈行疆的懷里,冷靜分析。
沈行疆?dāng)肯旅冀?,溫柔地?fù)ё∷骸鞍阉麄兊刂方o我,交給我來調(diào)查,你目標(biāo)明顯,你去查會打草驚蛇。”
姜晚婉沒有拒絕:“好?!?
沈行疆:“可以哭一哭,我們晚婉受了這么多委屈,還沒有人安慰呢,還沒找人傾訴呢,可以和我說了。”
屋中響起姜晚婉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抽泣聲,她腦中拉扯的弦忽然就斷了,眼淚奪眶而出。
“嗚嗚......沈行疆,她們欺負(fù)我,都欺負(fù)我......”
“只有你對我好,你知道嗎,你上輩子當(dāng)大老板,你有錢了,發(fā)達(dá)了,可你一直都在找我,姜憐拿著我家的鑒寶手札當(dāng)上了教授,她還喜歡你,但你不喜歡她,我死之前,她還在嫉妒我?!?
“我還做了個夢,你為了找我三十多歲頭發(fā)就白了一半?!?
沈行疆聞?wù)。骸笆俏也缓?,?dāng)了大老板,還是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晚婉,讓她們欺負(fù)你,是我不對?!?
姜晚婉搖頭,眼淚鼻涕肆無忌憚蹭在他衣服上。
“你沒有不對,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,最好的人。”
爐火燒得熱烈,姜晚婉伏在沈行疆懷里哭了半天,把眼睛都哭腫了。
壓抑了太久的感情,像高樓傾塌一般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