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芝蘭收拾好心情,打開門走出去,她沒有急著擺出慈母的樣子。
“進來吧?!?
沈糖看到她,梗著脖子不動:“不用你假好心,假惺惺的,騙得了全家人,我是不會上當?shù)??!?
井芝蘭看著周圍的茫茫大雪,無所謂道:“隨你的便。”
“你愿意跪在這里,可以一直跪下去,但是,我和你爹的婚事已經訂下來了,你家里的錢以后都由我來保管,你的生活費,學雜費,都需要找我拿?!?
“我愿意給你就給你,不愿意給你,我就不給你?!?
沈糖滿臉不敢置信。
“不可能!”
“我爹不會把錢給你的?!?
“是你騙我爹,對不對?”
“你還要臉嗎,丑女人,壞女人,你把我家里的錢拿出來,那是我爹留給我和沈甜的?!?
沈糖要抓狂了,要瘋了。
她寧愿現(xiàn)在把持著家里的是劉野菊,劉野菊是她親娘,井芝蘭是后娘,她又沒生她和沈甜,憑什么拿她家里的錢。
沈糖四肢被凍得僵硬,她艱難地爬起來,拽著井芝蘭的胳膊用力搖晃:“臭女人,把我家里的錢還給我,你算什么東西,拿我家里的錢?!?
井芝蘭咬了下,把沈糖抓住推開。
教育孩子,尤其是沈糖這樣的,不受磋磨是立不住事的。
她也不希望自己未來,年紀大了還要跟她頭疼。
沈家人愿意給她機會,她就抓住了。
“你又算什么東西,你只是你爹的一個女兒罷了,他賺的錢怎么就是你的,明明是他自己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