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喬東海的話,喬國盛夫婦再次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。
“喬爺爺,喬叔喬嬸,我記起來有點急事需要處理,就先失陪了。”
余景澄知道這種場合他不太適合存在,起身告辭。
離開前,他朝喬時念露出一抹安撫寬慰的微笑,示意稍后跟她聯(lián)系。
喬時念輕點了下頭。
“爸,你怎么能同意時念跟硯辭離婚!”
余景澄一走,喬國盛就氣道:“您又不是不知道公司現(xiàn)在什么狀況,本來想要趁火打劫的人就多,要是沒有霍家這個招牌,我們以后還怎么立得住腳!”
“是啊爸,多少人想跟霍家攀上關(guān)系都沒有門路,您倒好,有這么個孫女婿都放跑!”覃淑紅也很生氣。
“舅舅,舅媽,你們不要怪外公!”
喬時念實在忍不住了,她站起來道:“婚是我自己要離的!我早說了,婚姻是我個人的事,不是喬家拿來當(dāng)生意的籌碼!”
“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!”
喬國盛氣得用手指向了喬時念,“你就是被慣壞了!上次就警告了你,不許提離婚,現(xiàn)在你居然敢哄著你外公支持你離婚了!”
“霍硯辭哪里不好了,你以后上哪兒找像他條件那么好的男人相嫁!”
“我為什么還要嫁人,我自己創(chuàng)造好條件,自己一個人過不行?”
“你!”
“國盛,夠了?!眴號|海再次威嚴(yán)地出了聲。
“念念的婚姻她有權(quán)自己做主。婚已經(jīng)離了,你們不許再指責(zé)她,以后也不許再去找硯辭幫你們談什么生意的事?!?
喬國盛還有滿肚子的火沒有發(fā)出來,可父親都開了口,他也只能強行忍下。
“念念,你和霍硯辭離婚,分了多少財產(chǎn)?”覃淑紅壓下了離婚那茬,問起了喬時念財產(chǎn)的事。
“淑紅,你問這個干什么?”喬東海頗是不悅。
“爸,我這也是替念念著想啊,她年輕不懂事,離婚就離了,可這錢不能少!”
覃淑紅道,“念念嫁去霍家一年多時間,霍家又財大氣粗的,總不能什么都不給念念吧!”
喬時念哪會不知道舅媽的想法。
上一世,舅媽就趁她進精神病吞掉了她的一億嫁妝,眼下肯定希望她能從霍家多弄點財產(chǎn),她再設(shè)法摳過去。
喬時念淡笑了笑,“舅媽,霍硯辭是打算給我一些東西,但我什么都沒要?!?
“你你,你怎么能不要!你是不是傻!”覃淑紅果然氣壞了,“人留不住就算了,錢你得留住啊!”
“爸,這個事您也知道您也同意?!”覃淑紅又問起了喬東海。
喬東海的眉頭皺了起來,“我同意念念嫁給硯辭只是因為她喜歡,并不是為了霍家的錢財。念念接不接受硯辭的錢那都是她的自由,我怎么能干涉?”
“那可是海城霍家啊,隨便分給念念一點都是花不完的錢,您怎么能縱容她什么都不要!”
覃淑紅真想掰開這爺孫倆的腦子,看看里邊都裝了什么!
有錢送到手里竟然不要!
“不行!我得再去趟霍家,找霍硯辭把錢補回來!不能欺負(fù)咱家沒人!”覃淑紅說完就想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