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是。
他立刻就將夏稀月給攔了下來,黑著臉,將她按在了一旁的架子上,氣勢洶洶地質(zhì)問,“不是戰(zhàn)四少,那好啊,你告訴我,你喜歡的人是誰?”
他這一下其實看似用力,但是卻還是注意著沒傷到她。
然而夏稀月卻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,“澤凱哥,你推得我好疼,你別逼我了,我求求你了!”
“我逼你?我叫你出來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逼你?我給你花錢買奢侈品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逼你?我每次幫你出頭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逼你?夏稀月,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,我是不會讓你走的!”
夏稀月的臉色有些難堪,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里有人都舉起了手機,她躲了一下,不想讓自己成為這么多人的笑話,頓時示弱道:“澤凱哥,你放開我好不好,你真的弄疼我了?!?
“別裝了,我根本沒用力!”慕澤凱冷笑了一聲,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夏稀月,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騙呢?當了表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這么好的事兒!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來,我哪里比不上戰(zhàn)四少,這事兒就沒完!”
夏稀月實在是不耐煩了,她覺得現(xiàn)在他們兩個簡直就像是公開被人當猴圍觀。
見慕澤凱一直糾纏著不放,她也不想裝了。
直接干脆利落的冷下了臉,“你哪里比不上你心里不清楚嗎?你長得沒他帥,人也沒他出眾,智商更是低的令人發(fā)指,戰(zhàn)司琛他是帝恒集團的總裁,一年讓帝恒市值翻數(shù)倍,你跟他比?你覺得你哪里比得上?”
她這話說的難聽,又沒有壓低聲音,夏南溪和白菁姚頓時聽到了。
夏南溪一挑眉,白菁姚則是直接豁了一聲。
慕澤凱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,“我明白了,合著你是覺得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吧?你這么看不起我,你又算是什么好東西?不過是個被夏家從孤兒院抱回來的養(yǎng)女罷了,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還真當自己奇貨可居了?
我愿意給你一個名分,認真追求你,是看得起你,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,你以為你平時裝的那么清純,實際上私底下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嗎?
夏家那個從鄉(xiāng)下接回來的親生女兒,哪次和家里吵架,不是被你陷害的?你鳩占鵲巢,攀了高枝,就真當自己是鳳凰了?如果不是掛著夏家的名頭,你連我的后腳跟都摸不到!”
夏稀月被氣壞了,揚起手就抽了慕澤凱一個耳光,卻被他手疾給攔住了。
慕澤凱用力地捏著她的手腕,冷笑道:“戰(zhàn)四少寧愿娶夏家那個鄉(xiāng)下來回來的賤丫頭,你就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,你這段時間從我這里撈走了那么多的好處,跟我翻臉?你們夏家敢嗎?”
夏稀月怒極大聲呵斥,“慕澤凱!你給我閉嘴!你自視甚高什么?你不過是因為會投胎生在慕家了,成天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,年紀不小了,卻一事無成,除了花天酒地,你會一點東西嗎?
你有什么資格嫉妒承硯哥哥,你配嗎?我就是喜歡他,不喜歡你!他娶了夏南溪又怎么樣?我愿意等他!”
兩個人一不合,互相開噴,說出來話,頓時讓周圍所有人都安靜了。
忽然人群里響起了一聲清脆的“嗤”笑,夏南溪懶洋洋的聲線響了起來,“我今天真是開眼了,竟然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。你們倆可快鎖死,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極品!”
她的面色很冷,說出來的話也越發(fā)的不客氣,“吵架就吵架,別老扯著我老公!你們給出場費了嗎?就在這,隨便cue我老公,我老公人好,不跟你們計較,你們倒是會登月碰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