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著陳雅玲的夏稀月咬了一下唇,“念念,你不要再和爸媽慪氣了,都是一家人,又不是什么有著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,你為什么要一見面就像是渾身長滿了刺一樣攻擊爸媽?”
夏南溪抱著胳膊,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,表情傲慢地睨了她一眼,紅唇輕啟,冷嗤,“人說話,狗別插嘴!”
夏稀月的臉?biāo)⒌囊幌戮妥兞耍澳恪?
“你什么你?”夏南溪懶洋洋地繼續(xù)開口,“剛才的巴掌沒挨夠,我剛才的警告都沒聽到耳朵里是吧?別以為帶著他們兩個來,我就不敢打你了!再在我面前亂咬人,一腳踹飛你!”
夏長海和陳雅玲沒想到他們都在這了,夏南溪竟然還這么囂張,頓時氣血上涌,被氣得眼前發(fā)黑,“夏南溪!我在這,你還敢欺負月兒,我看你才是欠打!”
說完,夏長海上前一步,揚起手就要抽她。
他的眼里充滿了厭惡和嫌棄,看向夏南溪的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的親生女兒,而像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。
夏南溪呵的笑了一聲,眼里戲謔的笑都沒變半分。
如果要是之前,她看到夏長海這樣的態(tài)度,千瘡百孔的心肯定會刺痛。
但是此時有戰(zhàn)家的無理由寵愛,以及對親生父母的失望,此時她已經(jīng)像是在心里筑起了厚厚的城墻,誰也別想傷害到她。
她反手抓住了夏長海的手腕,然后用力地一甩。
夏長海就蹬蹬蹬地倒退了數(shù)步,差點跌在地上。
夏稀月瞪大了眼睛,故意做作地大喊了一聲,力求身后別墅里的人能聽到:“溪溪,你怎么能和爸媽動手!你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忽然就被夏南溪抓著領(lǐng)子扯過去,啪啪就是兩大耳光。
她完全沒有收斂力氣,夏稀月只覺得那兩耳光下去,連耳朵都嗡嗡的叫了起來。
陳雅玲瞪大了眼睛,震驚地大喊了一聲,“溪溪!你太讓我失望了!你怎么能推一爸爸,打你姐姐!”
夏長海站穩(wěn)后,使勁一抹腦門上的虛汗,惡狠狠地瞪了夏南溪一眼,“什么爸爸,我沒有她這樣的孽障女兒!”
“對,夏董事長可要記好了,我們早就斷絕親子關(guān)系了,別過不了兩秒又開始舊態(tài)復(fù)萌,你們也才五十左右,要是再記性不好,明天我就通知夏家公司的所有股東說夏董事長得了阿辭海默癥!”
“你敢!”夏長??粗矍胺路鹣袷亲兞艘粋€人,完全讓人認不出來的夏南溪,眼睛都快要充血了。
夏南溪勾唇,表情淡淡,“你可以試試,看我敢不敢!”
“好,好!你翅膀硬了,有人給你撐腰了,你現(xiàn)在只會頂撞我了是吧?”夏長海氣得臉色青青紫紫,看向夏南溪的目光也像是能殺人一樣,“你給我讓開,我是來拜訪戰(zhàn)家主的?!?
夏南溪翻了一個白眼,“不會吧,不會有人真的以為自己不預(yù)約就能亂闖別人家了吧?我公公是誰,跟你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嗎?你們今天能踏入這里,都要感謝我,不然你們連戰(zhàn)家別墅的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!還見戰(zhàn)家主,真是對自己的身份一點ac數(shù)都沒有!”
夏長海一噎,瞪著門口的夏南溪,臉色異常的難看,“夏南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