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辭擦干凈她的手,抬頭看她,“地下賭場的老板沒找你麻煩?”
池鳶無需再多說,就知道霍寒辭肯定清楚她贏了多少。
“沒,我倒是見過他了,他是京城人?你們認識么?”
霍寒辭搖頭,指尖把玩著她的指尖。
沒有任何褻瀆的意味,反而讓人覺得賞心悅目。
“賭場和霍氏并無任何商業(yè)交集,我們不熟,大概只是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?!?
池鳶聽到這話,卻有一種感覺,那個男人對霍寒辭很熟悉,不然不會問那些問題。
汽車到了壹號院,池鳶也不扭捏的說什么要回家,反正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了。
她輕車熟路的跟在霍寒辭的身邊,忍不住詢問,“你今晚去哪兒了?”
“霍家,霍川把霍松年做的事情捅到父親那里去了?!?
池鳶的嘴角抿了起來,她知道霍川肯定會采取行動,但沒想到對方如此快。
一直走到霍寒辭的臥室前,她都還在等著他的下一句話。
但門一關(guān),房間內(nèi)就變得很昏暗,借著窗外的路燈,她只能看到霍寒辭的一個輪廓。
他的指尖從上往下,一路劃過她的脖子,劃過手臂,最后停在她的腕間。
那里本該戴他送的那串佛珠,但她并未戴。
池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,只覺得隨著他指尖的動作,心都跳到了嗓子眼。
仿佛活了,又仿佛隆重的死去。
霍寒辭明明不深諳調(diào)情,可做的每一個動作都那么撩撥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