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對了,剛才我兄弟跟誰動手來著?是不是你?”楚狂人想到什么,指了指陳少:“你,過來?!?
“???”陳少一愣,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“也沒什么,我兄弟怎么打的你?”
楚狂人笑著問道。
“他,他踹了我一腳?!?
陳少心中忐忑,這是要干嘛啊?
“哦,才一腳??!我覺得我兄弟一定沒出氣,這在我的地盤,我總不能讓我兄弟不舒坦吧?來人啊,給我狠狠地打!我兄弟什么時候停下,你們也什么時候停下!”
楚狂人一指陳少,大聲說道。
“是!”
十個黑衣大漢中,五個邁出一步,獰笑著,包圍了陳少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你知道我是誰么?”
陳少嚇得臉色都白了,這不會被打死吧?
楚狂人看著陳少,用小拇指摳了摳耳朵,頗有幾分懷念的味道:“好多年,沒人在我面前喊‘你知道我是誰’了,呵呵,是不是我楚狂人太低調了,所有人都已經(jīng)把我忘了?”
聽到楚狂人的話,陳少一愣。
楚狂人?
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???
隨即,他想到某個傳說,瞪大眼睛,他是楚家一狂人,楚狂人?!
我的媽呀!
人的名樹的影,不等黑衣大漢動手,陳少雙腿一軟,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。
“呵,你以為你坐地上,我就不讓人打你了?小子,我不想知道你是誰,因為在京城這地界兒,我打人從不問身份,想打誰就打誰!”
楚狂人說完,一揮手,五個黑衣大漢揮拳就上,拳拳到肉,發(fā)出沉悶的響聲。
站在楚狂人身邊的龍戰(zhàn),聽著他的話,只感覺熱血沸騰!
在京城這地界兒,我打人從不問身份,想打誰就打誰……
這,很楚狂人!
不愧是曾經(jīng)壓制所有太子的牛逼人物,歲月難掩其囂張,難消其霸道!
不遠處,看著滿頭滿臉鮮血的姬無力和陳少,任坤渾身發(fā)涼,瑟瑟發(fā)抖。
如果說,他之前忌憚蕭晨的武力,遲遲沒有展開報復,那么現(xiàn)在他將再無一丁點報復的心思了!
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!
“還有這家伙,也打一頓!”
蕭晨并沒有放過任坤,要不是這小子,也不會發(fā)生這些事情。
聽到蕭晨的話,任坤面如土色:“蕭晨,不,蕭大爺,我錯了……”
“嘿嘿,錯了?那我讓人給你加深一下印象?!?
楚狂人咧嘴一笑,一揮手,另外五個黑衣大漢圍住了任坤。
“楚大哥,我能動手么?”
龍戰(zhàn)摩拳擦掌。
“可以啊?!?
“好,那我也上去打幾下。”
龍戰(zhàn)有點興奮,咱也算是破了四九會所的規(guī)矩,傳出去,那也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情??!
蕭晨又踹了姬無力幾腳,在這家伙連聲說‘不會再打韓一菲主意’后,他才停了下來。
“你早說,我早就不踹你了,傻逼!”
蕭晨在姬無力衣服上擦了擦鞋上的鮮血,懶得再搭理這貨,轉身來到楚狂人身邊。
“老楚,真沒想到,你竟然是四九會所的幕后老板???”
蕭晨接過楚狂人遞來的香煙,咧嘴說道。
“嘿,這算啥?當初一時好玩,就跟兩個朋友搞了四九會所……”
楚狂人給蕭晨點上煙,隨意說道。
“兩個朋友?誰啊?方便說么?”
蕭晨好奇。
楚狂人點點頭,小聲說了兩個名字。
蕭晨瞪大眼睛,臥槽,這兩位也都是如雷貫耳啊,屬于那種跺跺腳就能引起一方地震的人物!
不過再想想,能跟楚狂人合伙搞這個的,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。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蕭晨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而且那個陳少和任坤被打得都挺慘,吐著煙圈說道。
楚狂人無所謂點頭,在他看來,不管姬無力還是陳少,那都是小孩子……他虐起來,毫無爽感,就像是大人欺負小孩子!
用他的話來說,老子叱咤京城的時候,這些癟犢子還在尿尿和泥玩呢!
今天這事兒要不是在他地盤上,他也懶得虐,傳出去了,不怎么光彩。
要虐,也是虐他們父輩才爽!
“今天這事兒肯定是要傳出去了,你可低調不起來了?!?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低調的太久,京城地界上,已經(jīng)忘了我這號人物兒……參透了,就該出世了!”
楚狂人吸了口煙,緩緩說道。
“呵呵,搞得跟一老和尚似的,你沒有低調,只是換了個層面囂張罷了?!?
“不管怎樣,我,楚狂人,回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