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白大褂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聲。
“暗勁初期巔峰?呵,還差了點?!?
如今蕭晨連暗勁中期都可以秒,別說是暗勁初期巔峰了。
下一秒,他就把白大褂打翻在了地上,一腳踩在了這家伙的胸口上。
“說,你是什么人?”
“殺手?!?
蕭晨一愣,隨即拍了拍腦門,怎么把殺手給忘了呢。
有人懸賞要殺他,之前已經(jīng)有過一波了,這應(yīng)該是第二波。
“既然是殺手,那我就不客氣了?!?
蕭晨說完,右腳往上一挪,踩在了殺手的脖頸。
咔嚓。
不等殺手求饒,他踩斷了殺手的脖子。
殺手脖子一歪,斷氣了。
“也不知道j.k查得怎么樣了,大魚沒有,小魚小蝦太煩人了?!?
蕭晨嘟囔一聲,撿起地上的槍和匕首揣在兜里,然后打開洗手間的門,向外面看了看。
沒什么人。
不遠(yuǎn)處,有一個擔(dān)架床。
他想了想,把擔(dān)架床推過來,然后把尸體扔在上面,就這么推著往外走。
他邊走,邊打電話。
“喂,漪萱,你們醫(yī)院的太平間在什么地方?”
“啊?你問這個干嘛?”
“有人管我問路,我也不知道怎么走?!?
“哦哦,在負(fù)一樓?!?
花漪萱說了地址。
“行,我知道了,我跟他們說一聲?!?
“嗯,你抓緊過來,得重新回酒店了?!?
“我知道,我馬上就過去。”
蕭晨點點頭,掛斷了電話。
然后他加快步伐,向著電梯走去。
在路過一個空病房時,他進去拿了一個白床單,然后蒙在了擔(dān)架床的尸體上。
乘坐電梯下樓,來到負(fù)一層的太平間。
太平間,有個老頭兒守著,不過這對蕭晨來說根本不算事兒。
他把老頭引開后,把擔(dān)架床推進了太平間,隨便打開一個空的冰柜,然后把殺手的尸體塞了進去。
“干點什么不好,非得當(dāng)殺手……你殺誰不好,非得來殺我!下輩子,記得別當(dāng)殺手了!”
蕭晨嘟囔著,砰,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然后,他又把擔(dān)架床推到一個拐角,然后出了太平間。
等他出去后,還聽到那老頭兒罵咧著。
“媽的,哪來的野貓,怎么不見了呢?可不能讓它跑尸體上去啊?!?
蕭晨咧嘴一笑,快步向電梯走去。
幾分鐘后,他回到了樓上。
“你怎么才回來?”
花漪萱問道。
“呵呵,那人找不到太平間,我就把他送了過去。”
“???”
“死了人嘛,得送到太平間,找不到,那心情就更不好了……你是沒看到,那家屬哭得那個慘啊?!?
“送太平間,不是應(yīng)該有醫(yī)生跟著么?”
花漪萱奇怪的問道。
“有么?沒有啊。”
“算了,討論這個干嘛,我們準(zhǔn)備走吧?!?
“嗯?!?
蕭晨點點頭,又跟幾個上來跟他打招呼的醫(yī)生寒暄了幾句。
沒人知道,就在剛才,蕭晨遭遇了一場暗殺,他手上又多了一條命。
此時的他,滿臉笑容,跟人不斷討論著治病救人的醫(yī)術(shù),也絲毫不見他殺人時的冷酷。
在去酒店的路上,他給蘇晴打了個電話。
“喂?”
“蘇晴,我今晚不回去吃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這邊晚上還有活動?!?
“好的,我知道了?!?
蕭晨又聊了幾句后,掛斷電話。
來到酒店后,蕭晨看著花漪萱問道:“漪萱,明天還有交流會么?”
“有,三天?!?
“那我明天就不來了,我覺得這些洋鬼子應(yīng)該沒膽子再干啥了。”
蕭晨覺得有些無聊。
“嗯,那你去忙你的事情,要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,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花漪萱想了想,點點頭。
“呵呵,你爺爺不是在嘛,他搞不定的事情,我也不一定能搞定啊。”
蕭晨笑著說道。
“我爺爺說,他不如你?!?
“那是你爺爺夸我呢?!?
蕭晨說完,忽然想到什么。
“對了,漪萱,你是不是該干點啥了???”
“干啥?”
花漪萱知道蕭晨說的是什么,裝傻道。
“哎哎,漪萱,做人可不能而無信???咱倆不是說好了嘛,你怎么能不承認(rèn)了?”
蕭晨撇嘴說道。
“不就親你一起么?至于說我而無信么?”
花漪萱無語。
“那你倒是親啊?!?
蕭晨把臉湊了過去。
“親就親?!?
花漪萱說是這么說,臉蛋兒卻紅了。
她還沒親過男人呢。
這是第一次。
雖然不是親嘴,但她還是不好意思。
“你不好意思,要不我親你?我好意思?!?
蕭晨笑著問道。
“你……流氓!”
“嘿嘿,我流氓我驕傲。”
花漪萱白了蕭晨一眼,然后鼓起勇氣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啵。_k